她走外面，凉风里了围脖，然后视线一转，顿时一愣。

“是啊，”另一个弟兄也说上了，“齐大嫂可是阵戏大会的魁首，能没力么。”

天冷啦！要加衣服呀！！

齐缨睛稍稍睁大：“什么私信？”

“有力的女人，总得跟个事的男人，”耿知襄放下酒杯，笑了笑：“咱们寨，也算百事皆兴，才济济。”

“不是，还没有，”左千闵没想到她问起这个，有些歉意，可终究不知要怎么说，嗫嚅一刻，只：“这个纪晟是什么人？齐夫人嫁为人妇，还记挂至此。”

“——是不是真魁首那说不好，大会还有咱们寨的份，能不给面，”有个喝多了的拉着嗓，“不过我听谁说的？说什么原先四当家是阵戏没玩过齐嫂，才死活要去齐嫂家找事算账的！”

“大哥说的是，”于全兴也笑，又敬了耿知襄一杯。

“嗯，”左千闵足下悄声向前，停在她面前一步，近距离下只见他神凝重：“这几日见过了漷西那边的来人，有宁县主给我捎的私信。”

左千闵有些不安地站在那里，齐缨扫了周围，觉得无人，很有些不明白，然后忽然想到什么，急上一步：“左护卫有纪晟的消息了？”

“她想问问你，”他压低着声音，“耿参将对陈江郡，是否果真在有意疏远。”

齐缨回到院里，无心守岁，但又睡不着。

齐缨原地不动，借着模糊影的遮掩审视着左千闵。她也不确知建原王跟陈江郡的嫌隙究竟是怎么回事，可耿知襄确实在跟建原王靠拢，而左千闵终究是建原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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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喝酒聊天，齐缨没坐一会就要先回，耿知襄也没留，吩咐耿至阿送她回屋。

“……”

说话的人被旁边人了一酒，堵得嘴里嘟嘟囔囔的，席间一圈说话声瞬时都低了不少。

左千闵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齐缨生怕耿知襄一会要回来，再问：“那左护卫是有什么要告诉我吗？”

“大哥信任嫂，”于全兴不知喝多了没有，放了杯笑，“那哨塔都是听嫂的指建的，我回来得急，还没能去看建得如何了。”

她静静地开，说得也坦：“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同村玩伴。本来我们或许会成亲。现在不会了，但他还是我的好朋友，就像我的兄弟妹一样。不怎样，我都不能看他不知下落，生死不明。”

耿知襄尚未说话，旁边一个兵士已接了话茬：“建的顺着呢二当家，本来没想建那儿的，然后听齐大嫂说了才晓得那儿最合适，要不真有个险，那塔上还给死角挡着，看不周全。”

“左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