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试了试自己四肢，比自己想的要好多了，完全没有小说里那些弱小受们被一次就过去的架势，看来以后还是不要把小说当现实了。他提上带着第一个人的就又去站街，这一次因为刚被过，上那被抛弃的气质更加重，第二个顾客第三个顾客接踵而至，而陈歌也被要求着再小巷里摆成各姿势，逐渐学会了用去挤压讨好客人，就这样，到了第八位客人的时候，他成功到了让人在五分钟内来。

电费维修费，陈歌看着账本是一个两个大。直到两周以前，他了一个晚上的思想准备，据互联网上找到的前辈留下的经验，去到了郊区一个有名的红灯区。在这一片卖的有不少，竞争力也很大，陈歌好攻略，选了一他学生时期常穿的大一号的黑衬衫，再上休闲，给自己无名指上了一个戒指，找了一个人量大的地方靠在墙上，不多时就有人上来搭讪了，尤其在看到他手上的戒指后更是积极。

在那一天他创造了一个传说——一个晚上接客二十个人的者，人称红灯区野战王。

可惜第一次他不懂得如何用讨好顾客，对方了他二十分钟才去，完全没有快。对方一直叫他货，在家里老公满足不了你才来找几把吃的吧，完就把钱他里了。大如陈歌，毫不介意给钱的人叫他什么，钱拿来数了数，不错，比市场价还一呢。

“徐叔，你就别问了，我只能说，没有犯法。”

这就是前辈留下的经验了，俗话说家不如野香，好吃不过饺好玩不过嫂，想要俏一孝。。。总之，大分来嫖的人都是来找娱乐，找刺激的，而如果只是穿着情趣装站在街边，坦的自己的卖，这就跟很多同行重合了，这样泛滥的站街很容易产生审疲劳。

这四个年纪都不大，经验也少，只知在他后里，本不会照顾他前面。一共四个避，妈的有一个还破了，只有开漏在外面，像四个小尾。陈歌一个个去，每一个都能把他红的，无法闭合的撑一个小，在后又微颤着缓缓闭合，往外。

“不知我还能撑到什么时候。”

还有一个被得太，陈歌想

徐叔叹气：“我知你一直是好孩。你是上过大学的，可千万不要把自己的人生赔在傻事上，还有那么多的事情可以，鬼屋只有你一个人实在不容易。”

看到他，陈歌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赶加快脚步。

送走乐园理员，陈歌直接回到了鬼屋里，开始重复每天的工作——打扫卫生，回到休息室的卫生间，把里装满的避一个一个小心翼翼来，洗澡，然后检查材损耗，维护。

其实陈歌穿这多少算是诈骗了，要想骗他的心，除非中东石油王。一个只想与顾客缔纯洁的金钱关系，而没有任何心来勾引常客打算的站街人是恐怖的，第一个人来，他就把人拽到巷里，脱了便让人。来前他都给自己涂了了，几乎挤了半瓶去，所以第一次哪怕有胀痛也完全没受伤，心里默念我就是飞机杯我就是飞机杯。

“装看不见吗？”中年人一把抓住陈歌的肩膀：“你就跟徐叔简单说一下，让徐叔心里有个底。你两周前还没有钱上电费，这一大笔钱突然从哪冒来的！”

“徐叔，我知你是为我好，可这恐怖屋对我来说意义不同，算是我父母留给我的一个念想。”陈歌声音低沉，似乎不想让更多的人听到。

然而几天之后之后，陈歌就开始往摸索门了摸索门了。一个晚上哪怕接客二十个人，鬼屋也很难凑够布置新场景的钱，所以他又找了一些前辈，决定开始接私活，也就是跟人约好时间地，单独见面，比如今天这次，只不过这次一次接了四个。

掐灭了烟，陈歌正要回鬼屋，一个穿着新世纪乐园工作服的中年人走了过来。

避是他开始在鬼屋接客后的惯例，会让客人或自己把装满的打结后面。他总不能任凭去的还有各七八糟的洇，然后当着员工的面滴在地上。

但是如果给卖加上一个情节，那就不一样了。所谓加上情节，不是给自己写一个板，上书自己孤儿寡母或者全东西都被偷了求救济，而是要让顾客自己能够脑补情节，比如陈歌穿着学生时期的衣服，就代表他年轻，不谙世事，，容易骗，容易付真心；而他的戒指，代表他是人妻，心里有人；可他现在却跟一群莺莺燕燕一起站街，再加上装一副落寞的神情，这就很容易让人以为陈歌是因情受伤，生活所迫来卖，突的就是一个迫不得已。

私活价格要比站街两倍左右，陈歌还是很满意的。但一想到鬼屋的未来，起了愁容。

这就戳中了一些嫖客的寻求刺激的心理，一征服，抢占，夺取的心理，尤其受了情伤的人更容易骗情，更容易依附别人。而这就是陈歌的卖。

“唉。那徐叔就盼着你能把票再多卖去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