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看到了一般，记忆里的郭嘉于情事上总是有漫长的前戏，他总是不厌其烦，甚至是乐在其中地似乎要打开贾诩的全情开关，探索每一个。贾诩仿佛听到自己耳边传来记忆里郭嘉温柔的声音，引导着自己，他遵循着记忆里的指导，将手指慢慢自己的后，一下一下地送起来，他几乎像是亲耳听到一般，他听到郭嘉笑着对他说，“文和的很好。”

他想到了，他要折磨郭奉孝。他虽然一向用计歹毒，但没有折磨人的好，但是他每次看到郭奉孝那个在自己面前游刃有余的样，就忍不住想去疼他。

但毕竟贾诩向来是被动承受的一方，他其实并不会这些技巧，他送了几次什么快也没有，甚至因为急躁还把自己的有些疼，内还是十分涩。他一下又像是生气起来，自己手指便去抓郭嘉的下半，隔着布料摸索了好几下，才把对方的从里掏来。很是不耐烦地上下

贾诩的情绪一下又涌上了脑，他觉得自己的理智似乎又要被冲散了。他扶住旁边的桌稳住自己的形，停顿了一下，里满是恶念地盯着郭嘉，他觉得自己现在一都不想开始质问什么，他只觉得现在自己一都不想听到郭奉孝的声音，郭奉孝上的一动静都让他难以抑制住自己的杀戮。

他放下烛台，几乎是三两步扑过去般，甚至无所察觉般地扔掉了自己的拐杖，他双手死死地住郭嘉的肩膀，用视线仔细打量着被剥夺视觉和声音的郭嘉，他呼了一气，一手扶着郭嘉，一边探去找些什么。地下室里没有合适的，毕竟贾诩这次算临时起意，并没有好好准备去“招待”好朋友。

他不知为何对于情事有异常的坦诚，他意识到自己动情了，便熟练地解开些上衣，想了想直接把脱下，用力地一下跨坐上郭嘉的大，他微微侧着一只手撑在郭嘉上，另一只手向下探向自己的后，他在情事上的经验不多，还仅限于和郭嘉。他试图从混的意识里保持一丝清醒去回忆怎么。

他自然不期待对方的回答，他看着郭嘉被疼得微微颤抖的躯，忽然觉得自己的哪里了起来，少见地主动产生了情。

他还是在用蛮力扯，手上因为下死力去扯被划一些血痕，他像是完全知不到疼痛般，“兴”地盯着自己手上着的、一个终于扯下来的金属细环。这些金属环是有细小开的，这样一环扣一环形成一条锁链，就像贾诩这个人的风格一样。

贾诩似乎心情很好地用自己沾上对方血的手，轻柔地摸上对方的脸颊，笑声像是从嗓里挤来般瘆人，又故作温和地“关心”，“哈哈……哈……好乖，好乖……奉孝啊……痛吗？”

他忽然注意到自己的外衣上有很多金属环，他“兴”地上手去扯，他的手指不知为何颤抖地太厉害了，扯了半天没扯下来，他到一阵恼火，把另一只手从郭嘉肩上拿开，不依靠外力费劲地站着，双手并用地去解衣服上的金属细环。

像是被地下室的冷难受到一般，忍不住颤了一下，表示自己确实是醒的。

一丝血了下来，不小心沾上贾诩的手指，血黏腻倒是妨碍了贾诩行穿刺，他不耐地将染上的血抹在郭嘉的肤上，小心地把金属环的一从肤里拽来，最后完地与另一合上，贾诩看着这个完的穿刺作品，心里的烦躁一下平复了些。

他拿着金属环，看着郭嘉思考自己可以把这个金属环在哪里好呢。他看着郭嘉那夸张的耳饰，想到了更为羞辱人的法。他腾一只手去暴地扒开郭嘉的外衣，不过郭嘉的衣服本来就不着调地穿着，松松垮垮地很好脱。郭嘉的整个膛被完全暴在冷的空气里，郭嘉似乎无意识般有些难耐地扭动一下。

贾诩的手很冰，但他自己觉不到，他一只手轻轻地扶上郭嘉的，住肤，另一只拿着金属环的手微微用力掰开些金属环的开，环前他最后看了郭嘉一，随后立刻垂下很是认真地在给人上环。没有任何辅助工，就穿。金属很快刺破郭嘉的，他被痛地细微地搐了一下，贾诩见状忍不住满意地轻笑声，手上更用力地让金属穿过郭嘉的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