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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暧昧下,赵伯殷惬意地躺在床上,手上拿着一个玉佩把玩。
林淑虞垂眸跪在下首,面无表情,像一尊没有情绪的雕塑。
突然,少女的shenti非常轻微地颤了一下,那是一个不容易被人觉察的动作。
但林淑虞有一zhong不祥的预gan,果然,上方之人立ma开口dao:
“再加两刻钟。”
是不容置疑的语气。
刚刚,这位“将军”借着教规矩的由tou,说nu隶平时经常要跪着侍候主人,让自己锻炼跪姿。
林淑虞额tou都是细密的汗珠,她维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已经十分勉qiang了。
跪了一刻钟便如此,再跪下去,必然失态。
赵伯殷将目光从玉佩上挪下来,享受地看着女人那鼓鼓的xiongbu、琵琶似的腰tun。mei人香汗淋漓,打shi了衣衫,louchu白玉般的rou。
赵伯殷越看这女子越是满意,平素毫无波澜的心也有些微微发热。
他是老秦王世子之孙,和现在的天子也沾亲带故,年少便在军营磨砺,一路凭着战绩zuo了上将军。
以他的地位,周围并不缺谄谀之人,也有不少权贵为了将他拉入一党,或是yu讨好于他,献上mei人。
多活se生香、风情万zhong的,他都见过,可他从来对那些女人没有一点gan觉。
以至于甚至他洁shen自好的名声都传遍了朝野上下,如今想结识他的人,已经很少有直接送女人给他的了。
不过湖州在边境,远离洛京,靖王不清楚这一点倒也正常。
赵伯殷其实并不觉得自己是灭绝人yu之人,他只是择偶的yan光比较高。
他喜huan的,是那zhong看着瘦弱,实则衣下丰腴有致的,相貌秀丽清雅,有书卷气的更佳。
而yan前的女子,之所以被他赵伯殷看上了,就是因为她完mei地符合了这些特点。
甚至于她还要更完mei一些,赵伯殷打量着女子的脸庞。
她更加文静温顺,更加柔和纯mei,尤其是那周shen的气质,令人见之忘俗。
刚刚是不想站队靖王,也不想得罪他,就收了她zuo他的女nu。以nu隶的地位来说,这样便只是欠了个不值一提的小人情。
如今罚她,一是为了看mei人笑话的恶趣味,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也是为了试探这女子的shen浅。
林淑虞虽是跪在了厚厚的地毯上,但她ti质jiao弱,现下膝盖chu1已经传来了阵阵令人难以忍耐的酸麻gan。
她忍不住轻声哀求dao:
“老爷,饶了nu吧。”
赵伯殷此人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他从小到大顺风顺水,又因父母早亡缺乏guan束,所以养成了唯我独尊的脾气,哪怕接chu2军务后在官场上收敛了许多,可骨子里还是那样无法无天的。
他皱起眉tou,本想不悦地斥责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他不让她跪在外面已经是格外开恩了,她居然敢得寸进尺。
可仔细一看,林淑虞的嘴chun和面庞都有些发白,那双秋水般的yan睛蒙上了一层水光,好不可怜。
于是他不由自主地改口dao:
“算了,你起来吧。”
……这下ma威算是熬过了。
林淑虞微微呼了一口气。
她心里又想,这个将军只是看着吓人,他如今听得进去话,说不定人还算不错呢。
她垂着tou装作gan激状:
"谢谢老爷。"
林淑虞刚站起来,男人下一句话就让她本来就苍白的脸变成了惨白。
“你既谢我,就来伺候我用茶吧,不过要用嘴。”
“......”
“怎么不说话,好了,别犯懒,现在就开始吧。”
林淑虞整个人都僵住了,她脸红耳也红,敢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