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达到,肖铎可不准备多做停留。
他甚至都没从正门出去,打窗户翻出,攀墙走的。因他听见荣安在院子里煮茶蒸香呢。
兴许是五月和暖,肖铎又活动了筋骨,往鹿鸣蒹葭走时,他身上泛起热来。这种热是没有汗水的热,暖烘烘包在皮肉里,沿着骨髓行走。走到鹿鸣蒹葭前,肖铎才恍然大悟。
自己着道了。
库房里不止制香原料,还有些做好的,年岁日久,成品的香失了粘合散开,打翻后风一吹,灰尘一样扑进口鼻。
如此一来,便不能去步音楼那儿。肖铎转头抄近道回昭定司去。他在昭定司的房间离前院很远,平常几乎没人去,自回去解决一番就是了。
只是肖铎有些奇怪:假设是荣安从前用过的催情香料,怎么这回感觉全然不同,这回是酸痒出水,而且不似以前拿人,难道说开了女子的情窍,还有这等好处?
肖铎一路回去昭定司,总算在面色被人发觉异常前打发走了几个来问公事的昭定卫。他把内外间门都掩上,燥热已经侵到浑身。他忙着关好窗,三两下脱了衣服丢在架上,拿手指胡乱戳蹭几下,并不得趣,只想要长一些大一些的东西,眼神缥缈间看到博古架上放的玉如意,也不知是哪一年南蛮贡来,又赏给了他,巴掌大,小小巧巧,通体水头剔透,发着淡淡的青绿,握柄不是平的,乃是中空雕镂的弯曲浑圆,大概是炫技之作。
炫不炫技,肖铎这会儿也想不得,他又翻出一壶烈酒仔细泼过,待酒气散去,才跪坐地上,一手握住如意头部,将那圆钝的尾端刺入阴穴。总是比手指方便,握柄也有两根手指粗细,且雕的是百卉争艳,叶瓣起伏不平。冰冷玉器入体,肖铎舒爽的叹了口气,只是一会儿就焐热了,他便不满意起来,起先是慢慢抽插,发觉不能缓解太多,动作便逐渐快速,镂空如意阻不住清液,一会儿他身下就滴了晶亮一滩,且随着他的动作越发猛烈,更有羞人水声。几十下后,肖铎咬着嘴唇克制呼吸,忍住没叫出声,待一次高潮过去,发觉药性未散,甚至更肆虐起来,只得再次开始。
他沉浸自渎,加之身处昭定司内放松警惕,不知谢危方才推门进来了。
推门进来,并且在外间赏景的椅子上坐下,一手撑着头,静静看着他。
肖铎这般用女穴泄了几次,前头男性器官也滴出点轻薄液体,不像是男子阳精。性事耗人体力,况且肖铎是中了药,他没了力气,却没法放着不管,自腹内一阵一阵酥痒不得解,只好半跪半坐着,一手压如意头部弯折处,要它立在地上,自己腰臀起伏。如是又二三回,玉上雕的百种花朵都被他的淫水浇透了,他才颤抖呼吸,吐出声音。
总算好了。
“继续。”
肖铎猛然听到声音,浑身僵硬,瘦削的肩背像要捕猎的动物一样绷了起来。接着他意识到是谢危的声音,复又放松了。肖铎羞得无地自容,“万岁爷——奴才是……奴才不甚闻了些催情的香药,让您看笑话了。”
“荣安太皇太后那儿的香药。”
“是。”
谢危踱步过来,掀开剔透珠帘,站在肖铎面前,看了看他室内陈设,而后拖了把椅子来坐上。
“你在荣安那儿闻了香药,赶着回昭定司纾解。”
“奴才……”
“继续。”谢危面上不见波动。
肖铎声音发颤,他也没法不发颤,药性使然。“奴才……奴才已然不碍事了。”
“碍不碍事,跟继不继续,有什么关系吗?”
倘或是平时,肖铎多半顺着谢危意思来了,他知道这位万岁爷不好忤逆也不好糊弄,但现在真的不行。
肖铎便求饶道:“万岁爷,奴才受不住了。”
谢危没答,眼睛沉沉看他。
肖铎明白了,只得握着如意,继续操弄自己。经过数次情动,肖铎女穴此时敏感至极,戳刺没几下就吐了水。说也奇怪,知道谢危在这儿之前,肖铎自己弄得高潮,也只有一股股爱液涌出,被谢危看着,就要不住潮吹。他估摸是谢危不满意,可惜现在混沌的脑子没法想出谢危哪里不满意,只能照着做。为了让谢危高兴起来,自己也免遭罪,肖铎握着如意进得越发深,次次撞上宫口。吹了四五回,肖铎才是真的受不住了。
他浑身抖得厉害,完全没法控制,身上的热变成了微微的冷,连呼吸都是几下就要呛一下。肖铎停下来,手半悬着,再次哀求道,“万岁爷……奴才是真的、真的不行了……求万岁爷——呜!”
谢危鞋尖抵着他的手往上一抬,如意柄挺进磨得糜红的肉道,顶端云尖撞上花蒂,肖铎眼珠上翻,牙齿打颤,喷出一大股稀薄阴精,手根本没力气,因此谢危脚放下后,如意没了支撑,掉在地上。肖铎还跪坐着,一会儿啜泣起来,身下蔓延出一片不同于情欲泌液的水洼。
他高潮到没法控制自己,失禁了。
而且是用从未用过的女穴尿口失禁的,尿液破开狭窄通道,带来些微灼痛,灼痛叠加阴道的快感,仿佛是尿道也在高潮。他徒劳的捂着女穴,想阻止失禁,却只被弄湿了双手。
谢危俯身将那只玉如意拾起,用刻着牡丹芍药争艳的顶面轻轻拍打他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