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爷可选用藤条责打奴才。最长的要空地才能施展,多是责打后背,倘或奴才站着,也可责打臀腿。短的这条,万岁爷要用来打奴才手心也可。要是万岁爷生气,要奴才流点儿血,就要用这根细的。”
谢危蹙眉道:“不要你流血。”他看向桌上的小匣。
肖铎爬过去,行动间阴唇摩擦,女穴就痉挛着再吐出些水液。他打开锁扣,取出其中的东西:“这是给奴才用在身上的,眼罩戴上,奴才便什么也看不见了,这两只塞子能阻塞听声,倘或连口枷也套上,奴才就又不能看、又不能听、也不能说。”
“绳子呢?”
肖铎被情欲烧灼,又哭了一小会儿,才说:“细绳子是拿来捆奴才的,粗、粗的是……系住两头墙上嵌的环子,奴才跪上去,或跨骑站着。”
谢危回头,见身后墙壁约莫到自己膝盖上方、腰部高度,各有一个牢固铁环,对面墙上同样高度处也有。
“我一时竟想不到,你犯了什么错,才要我这样罚你。”谢危摸了摸绳子,剑麻绳索硬实粗糙,但比其他麻类绳子少容易脱落的细刺,只有参差的硬毛茬。
靠墙放的几个大箱子,他也打开来看,且将里头东西搬了出来。
看着形状,谢危知道是怎么个用途,但他就是要肖铎自己说,他总是这样劣质。
肖铎爬过去,指着打磨平滑的三棱状平台道,“这也是奴才……奴才骑上去,万岁爷什么时候觉得要宽恕奴才了,奴才再下来,若是…若是奴才实在过错太大,还可以将奴才的脚踝与大腿捆到一处,这样便不能使力跪着撑起身体。”另外还有一个同样的,只是顶端的棱变成了带木齿的巴掌宽的平面。
谢危本就是逗弄,这会儿看他泪水止不住,抽抽噎噎的还要说话,到底还是心疼,就不要他说另一只箱子里那些木枷一类束缚的东西了。他拿了做好的项圈,见锁链是可拆的,手指粗细一条银亮链条,扣子锁住项圈前段的同色金属部分,鞣好的黑色皮子上开了带扣。谢危从后面环住肖铎,打开扣钉,将这东西套上脖子,果然银同肖铎皮色更合,益发显得皮肤莹白如雪,又将雪里透出的血色比拟成桃花一般的颜色。
他收紧了一扣,肖铎的呼吸就有些不畅快。
谢危却没停住,他又收紧一扣,肖铎很快就有了几近窒息的感觉。
即便如此,肖铎也没有求饶,他只是靠着谢危,全然信任,并且快乐,因为链子的一头拴着他,另一头被谢危握着——缠了三四圈在手上,紧紧的握着。
谢危抱着他,一面听他窒息的哽咽声,一面温柔说道:“肖铎,你看,我是这样不好。你只是做了一些小小的错事,我就要重重罚你,若是你没有做错,我也想着找理由罚你。我们到了这步田地,你往后要是反悔了,我就把你的手脚筋都挑断,关在这里,直到你死,或是我死。我若死了,你就要是我的陪葬,要将你用漂亮的玉匣子装起来,活活放进我的棺椁,为我殉葬。”
肖铎眼前发黑,肺中空气几乎殆尽,但他仍旧竭力喘进一些,然后说:“你……你要是反悔,我却不会这么做,我——我就要直接杀了你,咳……将你血放、放尽了,脏腑掏空了,灌进树胶撑……撑着,摆在家里。”
谢危松开一一点,带着悚然的微笑,听肖铎说更加毛骨悚然的话语。
“你和我一样,死……死后是不能托生的。谢居安,你要是反悔,死了以后你的魂魄成了孤魂野鬼,要看着我骑在你的尸体上,但那时候我会叫——别、别人的名字。”
谢危把扣钉固定好,肖铎骤然得以畅快呼吸,不由呛咳起来。
“等会儿你喝完了那一碗精水,我就要操你的嘴,直到你说不出话来。”谢危亲着他的耳朵,然后肖铎在他怀里转身,他就开始亲肖铎的嘴角。
肖铎被他亲的气喘吁吁,说:“明天上朝,别人都会好奇。奴才脸上又有巴掌印,嗓子又哑了。”
“他们又不是真的蠢。有心思猜测,没胆子确认罢了。”
“奴才见过了万岁爷,看再聪明的人,也觉得愚钝。”肖铎迫不及待要拆他腰带,被谢危抓住了双手,“奴才见过了万岁爷,也才真正知道什么叫做至恶的圣人。和万岁爷一比,连奴才都称得上良善了。”
“那你要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