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学的什么经典、哪家圣贤,告诉你六仪是你做的事情?”
谢危只好说:“没有哪一本,没有哪一个。”
“那又是什么经典、哪家圣贤,告诉你教人习字要抱在怀里,还要打下处板子,或者是一面交合一面往人家身上写字?”
“也没有哪一本,没有哪一个。”
肖铎道:“噢,原来谢先生不是正经先生。”
谢危做先生自然是正经先生,但是做肖铎的先生就全然无法正经了。倒也想要认真的和教外头学生一样的教,最后就成了认真的教,也要认真的同肖铎亲香。
肖铎伶牙俐齿起来,谢危毫无办法反驳,而且他也很喜欢看肖铎伶牙俐齿的模样。他觉得丹田发热,又想要和肖铎玩一时,只不过终究想起外头还有午膳得吃。
“你饿了吗?”谢危问。
肖铎道:“老爷给我吃一回阳精,我就饱了。”
“还要喝药,不吃点东西垫着,喝了药不舒服。”
肖铎便坦然伸手,要谢危抱他起来,还要谢危给他穿衣。爬到外头,他也不上座,就跪在桌下,靠着谢危的腿,要谢危拿只小碗挟一些食物,放在地上。
肖铎试了几次,不太能顺利吃到,只好作罢,闹脾气似的把碗放回桌上。
从谢危的角度看,就是桌下探出一只洁白的骨节分明的手。
“下回还是早上这么做吧。”肖铎悻悻道,“吃粥还能用舌头舔。——换个浅一点的碗,或者直接拿个小盘子。”
谢危想了想,觉得很不可行。
肖铎早晨用精水送服药丸,就不肯吃早饭,如果换成盘子,恐怕他舔个两三勺就说饱了。
但肖铎趴在地上舔食物,又是很好的主意。
谢危喂一颗栗子给他,肖铎一侧脸颊鼓鼓的,甚是可爱。黄澄澄的栗子肉渗满鸡肉与菌菇的香味,肖铎吃完之后还要一颗。这一餐吃了不少时间,等肖铎从桌下出来,日头已经不那么毒辣了,药茶也沏到第三遍。外头有政务要忙,谢危只好出去,一直忙到星子明亮才回来,好在今天不用搬折子到内书房批阅。
不过,肖铎依然在内书房跪着。
难得一个空闲的晚上,谢危就想在这儿教肖铎练字也无甚不可。他轻手轻脚走过去,见肖铎跪得有点摇晃,偶尔泄出一声苦闷鼻音。
因此他问:“怎么?”
肖铎抬头看他一眼,又低头说:“万岁爷不是讲奴才失禁就要憋一整天……”
谢危是有这样的打算,但那得循序渐进,他摸一摸肖铎女穴,鹿角堵插在里头,小腹皮肉紧绷,显然是憋狠了,午膳那两壶药茶就够肖铎受了。
“今日不算。”谢危道,“去排出来。”
肖铎道:“奴才还能忍……”
“现在不要你忍。”谢危说,“先去排尿,回来我有事吩咐你。”
肖铎这才爬去后头。待他回来,面上春情未散,显然已经在短短几天里学会了如何利用女穴排尿获得快感。
“万岁爷有什么要吩咐奴才的?”肖铎以为是公务。
实则也是公务……中的私事。然而天子的私事就是公事,因此也能算是一桩公务。
“九月初九,你要同其余考官一起去贡院附近的居住。”
肖铎点头。
“房官住一处,主考住一处。”
肖铎继续点头。
“主考两人一院,礼部两人一定会选择住同一院落,你就要和张遮住一个院子。”
肖铎大概知道谢危要干什么了,脸上慢慢起了绯红颜色。
“从九月初九住进去,到九月二十四晚上预备次日监管入场,你白天要一直塞着鹿角,晚上取出来,每日只许出尿四次。我不在那儿,你大可以阳奉阴违。”
“奴才不敢。”
“那只牡丹如意也要带去,晚上好好用它,该用几次,你自己清楚。”
肖铎手指在腿上轻轻收拢,“奴才……奴才知道,晚上要用它爽快六次……不能…不能拿出来,要含着睡觉。”
“中间我会去一趟,药丸我给你带过去。不断十五日就没事,我又找邓先生问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