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发麻。
不过——这里似乎也该烙个印。
谢危本打算给肖铎的阴蒂穿环,但这处毕竟要紧,而且肖铎若动武,难免不会因此影响,也就罢了,只是他说每月十五责打阴蒂到肿起来,并不是开玩笑的。
谢危将冷烙按在自己手臂内侧试了试,还很冰,但已经没有那么冷了。
因此他轻轻的,将这片形态优美的花瓣刑具压在了肖铎的阴户上。
“——呜啊啊啊啊啊!”
烙铁边缘不算圆润,谢危开始动作很轻,压上去就不容抗拒,不规则的形态将肖铎柔嫩的女阴压得变形,尤其是压住了花蒂。肖铎呛咳着高潮,浑身都在发抖。
谢危将烙铁放回,仔细叠好一件棉麻的莲青色道袍,放到蒲团上,然后叫肖铎在蒲团上跪好,两脚分开。
他则坐在椅子上,开始看肖铎方才写的《千字文》,并重新拿纸来写错的字的笔顺。
“看你上朝时候夹腿,像是被那只鹿角堵弄得很舒服。”谢危声音平静,“你自己跪在那儿,用鹿角插尿道,不许碰别的地方,高潮十次,怎么样?”
肖铎吓傻了。
“十……十次…奴才会死的!”他哀求道。
谢危说:“我第一次去昭定司,还没看全场,你就去了六次,可见十次也不是大问题。”
“六……六次!就六次好不好?奴才求万岁爷了,先前也没有……没有很多,只有六次。”
“不行。”
“九次!”肖铎继续讨价还价,但他不敢从七次开始加,“奴才是万岁爷的九千岁,就……九次好不好?万岁爷心疼奴才,万岁爷一定会答应奴才的。”
谢危闻言发笑,但他又不能否认。
“好,九次。”
肖铎就捏着鹿角棒的圆珠,试探一样的轻轻往外拔。蓄了一上午的尿液自然下流,被堵住又回涌,一阵即将失禁的快感让肖铎后背发麻,他立刻插了回去。
“呜!”
感觉非常奇妙。
肖铎忍不住轻轻扭腰,手上动作也大了些,起先只敢往外拔一寸,再慢慢抵回去,后来幅度越来越大,抽插间尿道水声不断,女穴一直滴爱液,落在莲青色料子上,就洇开较深的一团紫色。
“哈啊……好奇怪……万岁爷,奴才…奴才这儿像是要去了……啊啊……”
肖铎几乎是每次都拔得只剩尖端一点还在其中,再狠狠插回去,有几次险些将小圆珠也推到里头。至于手会撞上肿胀的阴蒂,肖铎已经不在意了。他就这么被鹿角棒抽插尿道到了第一次高潮,整个女穴都在痉挛,还不等快感稍退,肖铎又开始了第二轮自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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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危见他自渎,这是第二回。——中间还有一次是刀琴无意撞见,又不能不说,因此谢危听的描述。第一次肖铎受药物影响,但不能讲他神志不清,被发现后也是害怕居多。
这回像是要毫无吝啬的展示给自己。
谢危低头写字,肖铎就要发出甜腻的啜泣吸引注意,一定要谢危抬头看着才好。如此高潮三次后,肖铎抽插鹿角堵时会带出些尿液,从撑开物退出后暂时无法合拢的缝隙里喷溅出来,那件莲青色旧道袍几乎被完全打湿,颜色就类似肖铎平日会穿的紫色衣服。到第六次,肖铎浑身都在痉挛,喘息也带着明显的抽噎,这次他抽出鹿角堵后,一个没拿稳,掉了下去,尿液冲开被玩得有些红肿的小口,直接打在衣服上。
谢危到这才写了四个字,而且后面几笔走势匆忙。
肖铎身上咏桂花的《鹧鸪天》被汗水氤氲开,朱墨比松烟墨要轻,因此洇开的边缘就现出不明显的红。
肖铎两眼失神,嫩红舌头吐出半截,涎液顺着嘴角流到脖子,失禁和高潮的双重快感让他脑子里根本没法思考别的东西。又或者他还可以思考,只是想着自己还得用玩弄尿道的方式高潮几次,而且自己没有遵从好谢危吩咐的不许排泄的命令。
谢危欣赏了一会儿,低头继续写,不过不管怎样,“仁慈隐恻”里头哪一个字的笔顺,都没法再吸引他的注意了。
他叹了口气,将写坏的纸揉成一团,放在左手边,“几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