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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夜游(5/6)

讲,可就是不好意思。听着亭子里的笑闹声,肖铎越发不好意思了,他忙拉着谢危的手,去慕容婉婉指的地方,灯笼摇来晃去,雪光就一时璀璨一时暗淡。谢危知道他害羞了,便也带着笑,随他牵着自己快步走。这儿的雪没有除,踩进去后响声细碎。

谢危完全没有注意到。

那边居然真的有花,而且是很多株白山茶,看长得不规整,也许是不知道哪个花匠落在这里的幼苗,长久了自己分出来。白山茶上堆着白的雪,在风中摇晃。

两人看了一时,没有折断任何一株,只从地上拾了几朵自然掉下的托在手上。

这个冬夜,明衡殿的榻桌上放了一只瓷皿,里面蓄了洁净的水,飘着三五朵白茶花。谢危和肖铎拥在一起缠绵,不知为何温柔得很,就连肖铎也只是贪吃了几口阳精,没要谢危一定用可怕的肉具惩治胞宫。他迷迷糊糊的,被谢危操了一时就要睡着,谢危就抱着他,轻柔的抽插,直到肖铎真的睡了过去。

一晚上过去,积雪过踝,肖铎也要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了。谢危便有些不高兴他去西蜀,虽说是自己安排的。一来一往的要二十日,太久了。

只是怎样都得去,两人便偷空就腻在一起。肖铎总有些困倦,谢危也就不磨他,见他累了,就抱着睡一会儿。到了正月上,肖铎离开,谢危在宫中满心烦闷,只好拿着驿馆送来的肖铎写的信,一面看一面自渎。肖铎仍旧会倒插笔,一则是久久养成的习惯没有那么容易改正,二则肖铎是故意的,他有时会算着字数,选上一二十个写不对,这样就能名正言顺从谢危处讨一顿戒尺的抽打。

西蜀婚娶顺利,肖铎也提前了约莫五日回来,上元是赶不及了,但至少在正月里。谢危亲去城外驿馆迎接,见九千岁清瘦了些许,两只漂亮眼睛半睁不闭的,仿佛困倦极了。

因此,同去的朝臣就看到陛下伸手,扶九千岁下来。

肖铎是的确很困,也许冬日人都这样,尤其是他跟谢危在一起后不绷着心神。困了胃口就不好,又撑着张罗成亲事宜,吃不下饭,也就减了形容。这会儿他全过礼数,也不推辞,同谢危共车回宫。

路上他仍旧跪着,但跪了没一会儿,就歪倒在谢危腿上,鼻息匀称,睡着了。

谢危心念一动。

肖铎小年宴会上就这样,看着也倦,而且不爱吃饭。

他掀开帘子,同剑书说了两句,车驾便悄然离开队伍,去了城西的破山堂。

破山堂中,邓晞岳拉着老长一张脸,给好容易才喊醒的肖铎诊脉。

“你这样胸有成竹,必然是猜到结果。”他对谢危说。

谢危却难得见了忐忑,他捏着自己的袖口,捏到布料发皱。

邓晞岳又说:“以你们两个的房事程度,能留到三个月简直令人震惊。”

谢危闻言,道:“真……真的么?”

“你也该反省反省,度钧,你从前可不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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