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头,两人到了矮树丛处,肖铎便记起早年围场得子……算算日子确然是那年虎泉围猎的那个晚上中的孕信,那会儿那只巨鹿给他一根浆果枝,那浆果却是围场会有的。
肖铎不由玩心大起,跳下马后进了树丛寻找,不多时就找着一大片,上面不仅有鸟啄痕迹,还有只松鼠蹦跳逃走,可见这果子无毒且好吃。他看看自己的浅色衣服,招呼谢危过去,让谢危用玄色骑马装下摆兜着,自己开始精挑细选的摘,一会儿也摘了许多。谢危只得将下摆攥在一起,一手握马缰骑回行宫。
肖铎洗了浆果,分成两碗,一碗拿去杏园,另一碗自己抱着坐在廊下。他又起身取了链子和软垫,把自己收拾成赤裸的被拴在那儿的样子,歪着一粒一粒的吃浆果。
谢危去换衣服,回来就见夫人细腻雪白的身体上落了几点紫红果汁,仿佛故意,而且还大大咧咧敞着腿,由着被自己操开过的阴户露在空气中。
肖铎朝谢危呲牙,学动物示威一样哈气,然后把浆果碗抱在怀里。
谢危心道:护食。
然后他又想:他以前说要护着我,该不会也是护食的这个护吧?
思及肖铎已经心安理得将他的精液当成食物,也不是不可能。谢危越想越觉得有趣,尽管他知道肖铎那句是拼死相护的意思。他蹲下身,趁肖铎不注意,从碗里拿了一只浆果,还刻意捏在指间给肖铎看。肖铎猛地扑上来,张口咬住他的手,咬到出牙印但没伤到的程度,而且咬着晃来晃去。
“松口。”谢危含笑道。
肖铎从喉咙里发出兽类一样的咆哮,眼珠亮晶晶的反着周遭的景色。
“松口,你这畜生。”谢危故意骂他,“没廉耻么?为了吃食别的都不顾了。”
肖铎的咆哮变成了舒服的呼噜,他甚至用这样有些扭曲的姿势抬起脚,脚趾够到谢危胯间蹭来蹭去。谢危穿的不多,下头那玩意儿见着肖铎就要半勃,这会儿被他刺激更是直接全硬。肖铎舌头勾走谢危手上的浆果,翻身四肢着地,一手将浆果碗放在面前,而后上身贴着软垫趴好,大腿紧靠小腹,另一手绕过臀侧,将女穴扯开来,还不住轻轻扭腰。
谢危看他那儿被玩得有些肿,只轻轻吹了口气,而后准备替他舔吹两次作罢。
肖铎似乎知道他一定要心软,声音变得软甜,求欢一样拉长了调子,且变成了两只手一起捉着阴唇,将女穴打开来,让谢危看他欲求不满饥渴颤动的穴肉。
夫人邀请到这种地步,谢危再拒绝便是不知好歹。他往那两团圆润的臀肉上各拍了一巴掌,捏着揉了半日,才将阳具挺入。肖铎今日也故意改了叫法,被谢危顶着便细细密密的哀叫,不似平素总爱无遮无拦地将所感所想讲出声。谢危听着觉得很有趣,不免动作粗暴起来,当真要降服一只能化人的狐狸精似的大肆鞭挞,直把肖铎撞得险些跪不住,又被谢危提着腰强行固定在那儿,一下一下的操到叫都不敢叫,只能呜咽啼哭,泪水口水糊了半张脸。谢危射进去时故意贴着肖铎耳朵问:“你又要怀狐狸崽子了。”
肖铎身体猛地颤动起来,谢危并指探入张合不断的后穴,隔着两层肉膜抚摸自己的阳具。
“你知道雄兽怎么对待自己带崽子的雌兽吗?”
肖铎呜呜嗯嗯,勉强看得出是在摇头。
谢危道:“崽子杀了,雌兽留着交配到再怀孕为止。你那两只小崽子——”
肖铎挣扎剧烈,他仿佛真的入了自己拟的戏,真的成了一只孤独带崽的母狐狸,被一只人形的雄兽捉住,这雄兽要把他的孩子杀了,然后用精液灌满胞宫,直到他再生下一只或者许多只小崽儿。谢危本想继续逗他,见他反应实在强烈,只好一边亲吻一边安抚,“好了好了,我知道那两只崽子是我的种,不过吓唬你。但你要好好含住阳精,受了孕,才许你随时看顾你的孩子。”
说到底还是在逗肖铎。
肖铎呜咽点头,自觉沉腰,让谢危的精液能更快沉到胞宫深处。谢危往他身体里泄了三四回,到他小腹凸起才拔出来。肖铎原样姿势没动,慢慢抬手,两手各两根手指插入被操得没合拢的甬道,用力向两侧拉开,朝谢危摇着屁股,展示里面紧紧闭合的宫口。艳红色肉环被精液压得有些嘟起,不过仍旧恪尽职守,没有放走任何一点。
“呜啊……”肖铎含含糊糊的,想在不说话的情况下要谢危明白自己的意思。
谢危按上他的小腹,五指张开捏住了抓着玩儿。肖铎忍了会儿,没有忍住便哭了,哭着还要像狐狸或狗似的发出叫声,要谢危看他没有漏出精液。见谢危故意不明白,他只好拍开谢危的手,八字跪坐在垫子上,在自己的小腹胞宫位置画了个圆,然后向下画一道线,笔直到女穴。
“呜……”
谢危道:“这就知道自己有孕了么?”
肖铎忙点头,然后摸了摸谢危的阳具,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谢危又道:“怎么,要去看你的崽子?”
肖铎又是点头。
“不给。”谢危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