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年时还与人类无异，渐渐蛇尾，再彻底化成蛇形。也就在那之后，青鸾仙再没现过。

她说这话时也没想到，吃个早膳也能如此。

他记忆中的青鸾脸上大多蒙着一层雾，只在某些十分久远的回忆中才能看清。无鸾飞速翻看着，越看越觉得诡异——

无论是哪里，都不应该是他能梦到的地方。

少女看起来很落魄，独自一人攀爬着荒山。光从云层中穿过，将路旁的蛇颈草照的发亮。

浑已经被清理净，只是仍然酸疼不已。她转看向侧熟睡的太，心思一动。

传来一阵酥麻，下也被人隔着衣料抚。她才一睁，就看到埋首在自己舐的男人。他上穿着玄笔的朝服，防风的厚重布料带着一丝凉凉的雨气在她上扫过激起一阵酥麻，冠上的夜明珠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晃。

梦境中的他分明是一条赤红的蛇。

漂浮在空中的无鸾伸透明的手指在他额上，一阵白光闪过，她了他的梦境。

她本想继续看下去，却觉得手腕传来一阵刺痛，看来是元婼的魂魄要冲破封印了。她急忙从他脑海中撤离，钻回元婼的。

她还没来的及说什么，肚先发几声空鸣，她顺势委屈的表情：“殿下总归先让臣女用过早膳吧。”

关于青鸾的记忆十分好找，那几乎是除了他母后之外脑海中唯一的彩。

然而这实在是毫无基，她甚至施展不梦这简单的法术。只好让假死，然后自己灵魂窍。

清醒过来。

如此一来，她非常有必要了解一下太的过去。

她突然忆起，典籍中记载的蛇颈草可不是随便生长的，此山必有千年甚至万年的蛇。

外面的天已经蒙蒙亮，她若是再待上几分钟，恐怕太都要醒了。一夜未眠，这显然是持不住的，她辅一回魂，都未抬就立即陷了沉睡，大概只睡了三个时辰又被人闹醒了。

“没想到鸾儿这般能睡，寡人都下朝了，”他了嘴缓缓支起，双臂撑在她前，“这样也好，不必下床了。”

是哪儿？柴桑之山，钟山还是她不知的地方？

她翻回到关于青鸾最初的记忆。

仔细想想，其实她这次任务只需要完成两件事。其一，让元殊“自然”死亡；其二，让元婼登上后位。这样想来，直接假扮那位青鸾仙和他在一起不失为一条捷径。

他的记忆里灰蒙蒙一片，这让她升起几分怜悯。盖因记忆代表着过去的命运，颜越也越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