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就是控制自己的情绪,别随随便便就让生活中的琐事干扰你的情绪,坏了你在球场上的稳定度与技术。」
「是!」澄倏然立正,声音里藏不住兴奋。「我会努力,谢谢教练!」
教练露出满意的微笑,转身离去。澄还佇于原地傻笑,健次靠过来,好奇开口问:「怎么了?教练对你说些什么,让你那么高兴?」
「哦,哈哈,没什么啦!」澄抓抓头,才赫然发觉人已散得差不多,只剩几隻小猫还在场边收拾东西,南野真希也正背起包包,一付准备离开的模样;急着想留下南野真希,澄撇开好心前来关怀的健次,往南野真希衝了过去。
「学长!」澄奔到南野真希旁边,迅速瞄瞄四周,确认没有人在听得见他们对话的范围内后才说:「你等一下有空吗?能不能陪陪我?」
南野真希看了看手錶,抬头面向澄,表情不怎么欢迎,语气也显得有点冷淡。
「你怎么了吗?」
微寒自南野真希的表情传来,渗入澄的心里,冻得令他感到有点不对劲。
连日来对他总相当热情的学长怎么突然变得爱理不理的?
当然,澄不晓得箇中原因,体贴的天性令他立时将学长的反应归因为练习后太累所致,是故他也未曾多想,只说:「我昨晚和直人发生了一些争执,很想找人谈一谈,所以……」
「是直人的事啊?」南野真希耸耸肩膀,态度依旧淡漠。「可是我今晚没空陪你,过些时日好吗?」
「你今晚已有什么计画吗?」澄很自然地循话追问,未料却引发南野真希极大的反应。
只见南野真希双眉一扬,甩给澄一记不悦的白眼。「我要做什么事是我的自由,你问那么清楚干嘛?」
一句话刺得澄好疼,像从山崖跌进深渊般,粉身碎骨的痛楚却无法说出口。再想为南野真希找藉口,也觉得过于牵强,疲倦不会令人一夕之间判若两人,澄几乎有种自己从热情沙漠踏进冷冽冰原的错觉。
他怔怔地望着南野真希,掀着唇却不知要说些什么。
南野真希像是也察觉自己反应过激,于是别过头,语气稍稍缓和些许地说:「抱歉,我说得太过份了。」
「不,没关係。」一时间,澄还不太能适应,仅能僵硬地回答:「你说的没错,是我不该多问。」
沉默半晌,南野真希又道:「我们还是当朋友吧!」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