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是不听他的指挥，关于五斗米教我也早有满腹的疑问了。“你又是何时跟这五斗米教扯上了关系？五斗米那个抱病不的天师，也是陛下吧？”

起搂住我的脖颈，将我带倒在塌上：“广陵王这话可是真心？我甚是喜。既然娶我为妃，那我就是你唯一的妻。就算日后你纳了别人，你的心可也要一直在我这里。”

刘辩用他的犬齿轻轻地咬了咬我掌心的，得我松开了手。“你难不想欺负我试试？来嘛，这早就是你的了。”他两放光地看着我说。“今夜就试着欺负我，好不好？我可得有落红，才算是圆了房。”

他越说越不正经，我忍无可忍地捂住他的嘴：“别加设定，刚不是还说过是真心娶你？再说我什么时候不顾你的哀求狠狠地欺负过你？”

我觉自己的又开始突突地痛。他这人一贯怕痛，又是个撒的，我俩之前厮混在一时，从来都是我顾及君臣之礼迁就他多一些。踌躇间我瞥到了被我放在床的雕木盒，便将玉玺取。那木盒虽然被刘辩揣在前，但木盒中的玉玺还带着玉石常见的冰冷温度，我握住玉玺上方雕刻的龙象，用用玉玺光的侧面划过刘辩的赤的。

于是我停了手。“先帝好手段，”我，“在董卓底下还能金蝉脱壳。但臣愚笨，百思不得其中奥妙，烦请陛下指一二。”

刘辩听到我突然转换称呼，不由自主地颤动了一下。他知这意味着之前被我假意忽略的某些事情，如今又要被翻拷问。但当我从他的神中明白，他并不是因为恐惧而颤抖。相反，那双近乎妖冶的金眸正为即将到来的情事而兴奋，又因为兴奋在疯狂着。

“这可是你自己讨来的，”我笑着冲他说，“你可得自己好好受着啊，先帝陛下。”

“我不是……罢了，那日我被张让挟持，就从他上把玉玺带走了。”刘辩看上去有些委屈。他下被我住，但上却不老实，在我怀中不住地扭动，将覆在我脖颈，不住地啃咬，又用手去解我的喜服。“我本想借玉玺丢失的名，叫你去寻，再将玉玺放在个只有你我二人知晓的地方，这样，就能找个由把它送给你，还能拖着不封董卓，唔……只是没料到董卓竟伪造玉玺，后面又发生了其他事，我才没能及时给你。”他从我脖边抬起，用汪汪的睛看我，然后便捧住我的脸，品尝甘果一般并用地着

说好了是欺负他，怎么他比我还快活，我暗自腹诽，转而用玉玺又刻痕的那一面去挲他的，用刻痕绕着四周打转。为了不叫他痛快地了去，我刻意控制力度，让玉玺的刻痕瘙般地轻轻拂过，但又不能让他真正快。刘辩随着我转动玉玺的频率而轻轻息，咙中无法抑制地一两声轻，似是向我讨要更多。

“那样最好，”他说，“你有我就够了。就算只有我一人，我也能将你服侍妥帖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加重了“服侍”二字。作为跟他一个被窝从小睡到大的青梅竹，我立刻明白了他想什么，于是伸手将他前的玉玺与桃果取了来，又要去解他的肚兜。他却将我的手住了：“难得我穿一次这东西，广陵王还是不要轻易将它脱下的好。“说着这话，他倒是自己脱了他外面的喜服。”今夜我是你的新嫁娘，初闺阁，见到等待已久的意中人，悸动之余又有些羞怯，于是央求夫君不要脱下她的肚兜。“他越说越戏，可见地激动了起来，“只可惜她的夫君心中早有他人，不顾新妇的哀求将她住狠狠地欺负——唔！”

我这番话好像将他带回了还在那倒霉皇帝的日，但我手上的事又实在大逆不，以至于这话刚一，我俩都被这违背常理的背德刺激得不轻。刘辩显然更加激动，连声音都不稳：“中也有五斗米教的人……哈……广陵王，别停下，再往上些。”

“那陛下又是在何寻得玉玺？”我兵不动，继续发问，“既然玉玺并未丢失，缘何差我去找？陛下好会使唤人。”

“唔……当太的时候，被关在冷。冷里有条的密，我便通过这条密，往返于内民间，结识了不少……哈……民间方士。”刘辩见我不动作，想要自己腰疏解，被我发现后用手死死地箍住，只能罢，用抹了胭脂的尾扫我，叫我心。

“啊！”玉石冰冷的刺激得他一个激灵，“好冰。”他的早在我俩一同躺倒胡闹的时候就神了起来，现在冷不丁被我用玉石碰，得他不由自主地向后缩去。我一只手伸到他的后腰，将他向前摁去，防止他逃开。

我拍了拍他的腰侧，示意他别抱太，不上气。“有你一个还不够？”我说。“要是新纳的侧妃个个都像你这般惹事，我这广陵王府就不用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