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胡越笑了笑，用气音跟我说，看来就是拿钱送货的工读生，你虎牌借我下，我来吓吓他们。

「哼，算你有里！」

「他们是唯一知谢泊生这次行的人，谢泊生要是认定自己的任务告一段落，肯定会主动与他们联系。毕竟是雇主又是朋友，不至于什么都不说。」

魏禾汶冷笑一声，把车往前开到对方隔，跟他车窗对车窗。对方立即就将车窗摇下了，里两个穿着白工作服、鸭帽的小伙，看见我们，没好气地问：「谁啊！」

「反正这路上车那么少，早晚被发现，既然是无可避免的衝突，还不如早解决。」

「我也这样觉得。」魏禾汶：「咱们只要继续在这里守着就行了。」

「不知你还往这儿开？」

应该不是我的错觉，自从来到大陆，所有发生的事情都会与别人產生资讯不对等的情况，害我每遇到一个人就得把事情说一遍，真够了！还好应该不会再有这样的情况，我都差要考虑把这故事全录音下来！

『喂？』

「……不知！」

『不知啊！那天他把你们带走之后就联络不上了，我还以为你们被怎么了呢！那个胡、胡小刀，他怎么跟你们说的？你们现在在哪？』

『唉呀！刘先生！我还以为你们怎么样了呢，太好了太好了！』

车去过了不久就来了，看不有什么变化，魏禾汶立刻驱车跟了上去。这该算是天助我也，周围都是雾，比较不容易被发现，对方的车速很慢，我们也尽量地放慢，安安静静地在路上行驶着。

「他说他们在的地方太远了，没法上赶过来，我让他们不用动，等谢泊生联络就是了。」

我想了半天，愣是不知该从哪里起，总觉得要亲跟这俩老实人说谢泊生其实是这个样的，还是太残酷了一。大概胡越见我犹豫不决，一把将手机抢过来，把那天与胡小刀和谢泊生的谈话告诉了铁，但省略了被胡小刀挑衅的细节。

「你怎么知谢先生会联络他们？」

「你想什么？」

魏禾汶的表情跟我一样张，握着方向盘不晓得该前还是掉，胡越却很冷静地说：「往前开！开到他隔！」

「我想想看要从哪里说起……」

很意外地，我居然是第一个发现的，一辆黑麵包车，连车窗玻璃都是黑的，趁着瀰漫薄雾的清晨开地下停车场。我赶忙摇醒隔的胡越，再让他一脚把驾驶座上的魏禾汶踹起来。

原本以为这个蹲的工作还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没想到第二天的清晨就有了变化，果然在认为我们不会回来之后，谢泊生那边就开始行动了。

「拜託快接啊！扁担兄！」

「你们谁啊？为什么跟着我？跟我装傻呢？」那小伙不兴了，推开车门下来，用力敲我们的车：「你！你给我来！」

「先别兴，谢泊……谢先生在哪？」

说完，电话那的扁担沉默了一阵，然后说了什么，胡越回答：「没关係，有消息记得随时跟我们联络。」便掛了电话。

「他们说什么？」

过了段时间，两台车都离开市区，到了一条不知名的路上，周边还是雾，看不清有什么。正当我想用手机地图确认一下位置的时候，前面的车忽然停了，我心一凉，惨，被发现了，还是免不了碰了。

「不好意思，我们迷路了，请问这里是哪儿？」胡越朝他喊。

在我喊来的同时，电话接通了！我张得差抓不住手机，颤抖着问：「扁担兄？你是扁担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