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刘辩到底在想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象征龙类的金色必然已经溢上我的眼睛,异类的鳞片从人类的皮囊下翻出,护住脆弱的脖颈,也挡住了另一头龙柔软的嘴唇。刘辩的吻落在钝感的鳞甲上,仿佛亲吻的还是女人白皙的纤颈,而非母龙冷硬的龙鳞。我的鳞片漫到哪里,细碎的吻便跟到哪里。刘辩就像是供奉般的,神圣的,庄重的,深情的,亲吻、爱抚过我的每一片龙鳞。此举仿若玩火自焚,没有龙能受到了这样赤裸裸的挑衅和撩拨——哪怕我是头母龙。
当他跪伏在我胯间,舌尖轻飘飘抚过脐下的圆鳞时,我终于再忍无可忍,一把抓住他的黑发,强迫他抬起那张似乎全然沉醉的面容,也正视他那双潋光浮潜的金眸。刘辩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说什么。但却被我先一步掐住后颈,像只小猫一样,被我从腿间掀翻下去。障碍没了,我便将双腿并在一处,鳞片瞬息生出,双腿彻底化作一条长长的蛇尾,迅速缠住刘辩的小腿,将他重新拖回到我的怀中。刘辩下意识挣了一下,但蛇尾比他速度更快,就像是真正的正在捕猎的蛇一样,沿着小腿一路爬上,最终尾尖在先前扩张过的后穴长驱直入,并一路探进手指所不能及的深处。应是为了保护及防御,覆鳞的地方对我来说都没什么实感,像是隔了层层布匹,但刘辩这次已彻底败下阵来,抓住我胳膊的手都变得无力起来。
我用尾巴把他圈住,扶着让他靠在我同样覆着鳞片的胸口,又把他的手从胳膊上牵下来,捏着他软绵绵的手指。我大概能感觉到尾尖陷在一个柔软而狭窄的地方,轻轻动一下,就能引起刘辩一阵颤抖,以及断断续续的呻吟。我观察着他,回忆起先前扩张时手指的触感,只能推测尾上粗糙的鳞片刮过嫩肉大概不会是什么美好的体验,但刘辩情动时呼出的热气仍旧打在我胸前的鳞片上。潮热的气息好像能穿过鳞甲的缝隙,他把头靠在我的肩上,语调轻得像是方才的吻,又像是当年在桃源村听到的梦呓似的喃喃。
“就该是这样……占有我吧,我的广陵王……”尾尖抽动,隔着厚厚的鳞片,我却好像感到了他长长的黑发拂过胸前,痒痒的,“只有我们才是一样的……”
于是第二天一早,我们两个谁都没起来。但刘辩不用上朝,我得上朝。
如此这般几次,我先受不了群臣难言的目光了,所以我给刘辩的龙根插了根东西。
而刘辩也终于消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