豢养着金丝雀的殿里终于熄了最后一支蜡烛，帝释天没有听见天最后的那句耳语。

“不可能。”

他握着短刀的刃，将刀柄推帝释天的下。刚刚承过的女并不涩，圆的温刀柄刚刚推去，内里的便上来。帝释天只觉得下被什么冰凉的东西了来，他思索半晌才明白那是他的武，他甚至受到了那上面的圈圈雕刻纹路，他心中耻辱万分，剧烈地挣扎起来。

“杀了你吗？”天轻声一笑。“我说过的，我不会。”

“那么——哈啊——我会……杀了你。”生理泪从他的角下来，帝释天一咬上天的肩膀，而后者觉不到疼似的，只微微挑了挑眉。鬼域的君王细细吻过帝释天上的每一，温柔而耐心，仿佛方才那个差一刀杀了自己的人不是他。

在彻底昏迷以前，帝释天闭着睛喃喃：“放过我。”

天的动作当然没有因此停下。

他只得任由男人的手指在自己上连。刚被夏日的晚风散的情又涌上来，混杂着后园的一池莲香气，又或者是帝释天上的莲香气，那不重要。天太过熟悉这个，他满意地看着帝释天咬牙切齿地对自己的撩拨起了反应。他的手在下探向帝释天的下，在沟打着圈儿，看帝释天因为怕而发。那手抚过微微抬的玉，最终拨开叶找到了那颗珠——就在方才的情事里，它才被蹂躏过一，如今还红着，非常。

“那么你说，我现在应该对你什么？”天用低沉的嗓音在帝释天耳畔着气。帝释天在他的手下连续不断地，可男人的手仍然没有放过那可怜的珠。刚刚过的那就连被碰一下都会让帝释天浑发抖，而他恶劣地搓着它、毫不留情地牵拉它，看着帝释天因此而颤抖、猛烈地痉挛，因为被玩女官而，中漏垂死般的。

而天低下去吻他的睛，像恋人间最普通的吻。他抱着帝释天起，替他温柔地裹好浴巾，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回寝殿，怕惊扰了人的甜梦一般。帝释天在他的怀中熟睡，这一切显得那么温妙，仿若他们是那般伉俪情、两情相悦。

“别动。”天在他耳边低声警告。“否则去的就不是刀柄了。”他手上的动作却也没有停，他没有用自己的他，也不碰他的玉，他只是不断地狠狠蹂躏他的，以及用帝释天的凶着他的女。

“啊！不、不要了——”

“这是惩罚，帝释天。”天最后用他惯有的低沉声线。

天拾起一旁掉落的致短刀放在手上把玩。帝释天曾将它藏在发饰中，像玫瑰藏起锋利的刺。为了掩藏方便，那短刀的巧非常，天忽而产生了些恶劣的想法。

帝释天分不清自己是因承受不住的快还是承受不住的绝望而哭泣。或许两者都有。他想，大约他上辈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而前的男人是自己无法挣脱的枷锁与报应。前端已经再也不什么东西，下也已经翻红，帝释天最后在痛与快的叠中变得钝。让我死了吧，他想。

帝释天颤抖着笑。“陛下好雅兴，在这时候竟然也能发情——哈啊！”只是他的狠话还没放完便立刻转成了一声亢的，是天用两指狠狠夹了他的珠，他竟然轻而易举地直接攀上了望的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