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修罗醒得很早。窗外的天还没亮起来，他侧过shen去，帝释天安然地睡在他的怀里。他们从前的xing事并不少，只是从来都东躲西藏，毕竟那是不lun的偷huan。这还是第一回他们一同度过了一个完整的夜晚，并在清晨一同醒来。

阿修罗撑起一只胳膊，手指抚过帝释天如画的眉yan与垂落的金se发丝。帝释天在睡梦中呼xi轻轻浅浅，温热的鼻息打在阿修罗手上，他xiong中的幸福gan在一瞬间满溢chu来，mei好而真实。

“yang……别弄我，上你的朝去。”无意识的呢喃，却不是对着他说。

阿修罗的手就僵在那里。他攥jin了拳tou，压下心中的酸楚与怒火dao：“帝释天，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帝释天缓缓睁开yan睛，他醒转过来，待他看清了yan前垂落的黑se发丝与火红的瞳眸时，方才想起昨晚他是与阿修罗度过了一夜。

“生气了？”帝释天伸chu手抚在阿修罗的侧脸。

阿修罗不答话，他俯下shen去吻帝释天的脖颈，从浅浅的吻变成shen重的yunxi，直让那素白的颈上开chu一朵shen红的hua。帝释天吃痛chu声，他后仰起tou闭上了yan睛。他知晓阿修罗是生气了，但他却偏还要开口提醒，别留下痕迹。

别留下痕迹。

那火烧起来，腾起来，无可救药。帝释天添上柴火，浇上油去，火焰燃烧下一切都扭曲起来。或许那人xiong中曾经有过无比纯粹的爱意，可它如今早已成了其他东西。

床幔上的绸带被扯下来，成了缚住双手的帮凶，余下的一片布被cu暴地团作一团sai进帝释天嘴里。他没有挣扎，只用那盈盈的chaoshi的绿yan睛朝阿修罗望过去，yan里像是悲伤又像怜悯。

为什么要用这样的yan神看着我？

一指。huaxue里很干涩，手指探进去时毫无runhua，也没有前戏，cu粝的指胡luan地刮过内bi，除了疼痛没有带来其他。

“他可以留下痕迹，为什么我不可以？”

两指。yinchun被向两边拨开，xue中稍微有了些shirun，尚且容纳了两gen手指的进犯。空下来的拇指寻到yindi，毫不留情地狠狠an了下去，帝释天因着突如其来的刺激猛地ting起shen来，腰上弯成了漂亮的弧度。他的口被堵住了，只能发chu小声的呜咽。

“他可随心所yu地宿在这，为什么我只能躲躲藏藏？”

三指。阿修罗的手指极长，甬dao里已尽是甜腻的mi水，中指探到了shenchu1，不由分说地四chu1an着周围的ruanrou。带着痛gan的快gan洗刷着帝释天的理智，他的脸上漫起不正常的chao红，无法吞咽的涎水洇shi了口中的绸布。他被那样过分地对待，可是那双yan里仍然只装着悲悯。

“他对你为所yu为，而我只能看着、听着、放任着！”

他chouchu水ye淋漓的手指，扶着xingqi便狠狠捣进去。他蛮横地ding撞，浅chushen入，直到rou刃抵在窄小的gong口。泪水盈满帝释天的yan角，又淌下来，洇shi了金线枕tou。阿修罗一向对他那么温柔，xing事的时候也是，可他现在像是失去理智，又或者，他比什么时候都更加清醒。帝释天随着狠厉的撞击摆动，routi的碰撞发chu清脆的声响，混着yin靡的水声响作一片。这不像一场xing事，像是一场发xie，又像一场劫难，可帝释天夹jin了阿修罗的腰，阿修罗不要命似的cao1干，两个人都在这场cu暴的xing事中失控。

“他对你zuo这zhong事的时候，你也会louchu这样的神情吗！”

阿修罗gan到那甬dao明显地缩jin了些。他的下面被温暖包裹着，可他去抚帝释天yan角的泪水，又是冰凉的。他ting腰chou送，帝释天在他shen下颤抖着，他没有亲吻他，只试图在狂热的进chu中藏起自己的迷茫。

口中的绸布被chouchu来，帝释天chuan息着，yin哦着，把破碎的音节han在口中。

“告诉我，帝释天！”阿修罗的一只手握住了帝释天shen前ting起的玉jing2，他ca去铃口溢chu的前ye，用手指chu2摸mingan的前端，而后缓缓lu动起来。

“上你的人是我还是他，于你有何区别？”

帝释天闭上yan摇tou，咬破了嘴chun，血丝从那里渗chu来，让chunse愈发艳红。下shen玉jing2被握着，女xue被sai满，他的全buyu望都在阿修罗手中，他在灭ding的快gan中维持着最后一丝清明，他zuochu了他的决定。

他断断续续地开口。“阿修罗……”

藕臂环上脖颈，帝释天用自己的chun去贴阿修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