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人扶着，就算是小心翼翼动作极慢，单单只是起的这一番动作，仍是牵动伤，疼得莫晓直冒冷汗。她咬牙忍腹疼痛，好不容易才从床上下了地。

莫晓皱眉：“仍是疼得厉害。但此时与肚有关的等大事却不是伤。”

隔了会儿，外间再无声音，应该是两个小妾无计可施终于退去了。

穿则是整个过程里最

不行也得行啊！莫晓心中苦笑，面上装作无谓的样挥挥手：“行了……你们去吧。”

好在夜壶是崭新的，大约是她受伤后柳蓉娘特意让人买来的。为大夫的莫晓对于人结构足够了解，找准位置也不是太困难。

莫晓摇：“非也。肚虽然也是饿的，但还有更急，更重要的等大事。”

“申时过半了，今儿是七月十四了，相公被刺伤是昨日的事。”

净衣裳之前就送来了，她脱下脏衣裳，帕巾蘸着床喝剩的大半碗，将上够得着的地方了，再换上净的上衣。

疼起来。但有柳蓉娘替她挡驾也是好事，她受重伤，又对莫亦清以往的一切都所知不详，是真不想再多费心力去应付那些莺莺燕燕了。

莫晓苦笑一下：“我要解手。”

柳蓉娘舒了气，向外走了几步又有些担心地回：“相公，你一个人行不行？”

“才是昨日之事么？我总觉过了好几天呢，真是睡糊涂了。”莫晓哂然。

她连连摆手，半弓着原地站了会儿，把这阵疼熬过去，才能开说得话来：“你们……去，我有人看着……解不。”

但若要她此时此刻蹲上蹲下坐桶……她还不如直接憋死算了！

不一会儿香萍拿着个夜壶来，莫晓一看那壶的造型就知这下要完！急忙：“躺着拉不，你们扶我起来。”说完便想起一事，又补充，“顺便拿净衣裳来，我把这换了。”

柳蓉娘不解：“到底何事？”

柳蓉娘与香萍去后，莫晓低看着夜壶的开，有生以来一次会到，作为一个女生，在没有合适工的情况下，站着瞄准一个小有多难！

柳蓉娘陪着笑了下：“相公可觉得伤好些了？”

柳蓉娘忍不住噗嗤一笑，笑过后脸又红了，小声：“相公且稍待片刻。”言毕走到门吩咐丫鬟。

香萍赶放下夜壶跑过来，与柳蓉娘一起把莫晓从床上扶起来。

喝了几，莫晓示意够了，叫柳蓉娘将碗搁在床边的矮几上，又问：“这会儿什么时辰了？哦对了，这些天我都过得迷迷糊糊的，今儿是什么日了？离我被刺伤的那天过去多久了？”

柳蓉娘放轻了脚步来，绕过屏风，见莫晓睛睁着，微吃一惊：“相公，可是被吵醒了？”

柳蓉娘问：“相公可是饿了？”

解完手她顺手就把夜壶搁床尾架上了，方才有人扶着从床上起下地已经疼得她去了半条命，再要她弯腰放夜壶，接着再站直的话，真的是会死人的。

“自己醒的。给我倒碗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