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晓也不说话，只坐着盯住她看。

“玉珠，你说是顺天府大，还是东厂大？嗯？为何是东厂的人‘送’你回来，你想过没有？”

吕姨娘浑一颤，垂跪下了。

冬儿吐吐，关上大门，心想咱家爷还真是料事如神啊！但琢磨不透的是，为啥东厂番会帮爷去把逃跑的姨娘抓回来呢？

她微一沉：“罚你闭门思过，三日不得屋，五日内不得。以后再不可背着我自作主张！若有再犯，家法伺候！起来吧，回你自己屋里去！”

·

她清了清嗓，肃然喝：“跪下！！”

“相公罚的太轻了，妾再跪会儿。”

。”

“啊！”冬儿惊讶地叫了一声，侧让吕姨娘门，又朝着那两名番殷勤地笑着问：“二位爷来坐坐？”

莫晓看着脸发白，一声不吭灰溜溜来的吕姨娘，心中冷笑，这段时候莫府上下，别说人了，恐怕连条狗也别想溜去，能得去的，也只有故意放去的。

冬儿一溜小跑着去开门，伸一瞧，门外站着垂丧气的吕姨娘，她后还有两名东厂番。

吕姨娘颤抖起来，冷汗从额角涔涔而下。

鉴于张姨娘方才说她罚的太轻，莫晓自省了一下，古今不同，又是非常时期，她若是手段不重些，难以服众，如吕姨娘这般善于见风使舵的便容易作妖。

·

话说三分便够，吕姨娘这样的人有个通病，想得多胆小，稍微一效果最佳。

那两人一言不发，转就走。

她走到吕姨娘边，凑近她耳边，用气声：“是想去顺天府衙报官说我不是莫亦清？想让官府把我抓起来？”

莫晓奇：“你怎么不走？”

吕姨娘不敢抬亦不敢动。

吕姨娘白着脸一言不发。

莫晓真是哭笑不得，沉下脸斥：“刚说了不许你再自作主张，怎么又犯了？非得吃苦才长记么？冬儿，家法在何？！”

许久莫晓才开了：“我本想关几日让你反省，偏偏你冥顽不灵，不知悔改……想跑？准备跑去哪儿啊？”

“妾明白了！”张姨娘应声，却不起。

莫晓起床穿衣，对镜画了画眉，这就门了。

张姨娘走后，莫晓带着冬儿往前院去，在堂里坐了会儿，便听见打门声。

吕姨娘悚然一惊，急忙摇。

她不喜暴力，但该有的惩罚还是要有的。

莫晓停了会儿，给她时间发挥想象，接着继续：“玉珠啊，一个背夫私奔的小妾，家法置，就是活活打死了也没人说半句不是。你说对不对？”

“跪着吧。”莫晓淡淡说，转径直离开堂屋。

张姨娘吓一，急忙起：“不敢了，不敢了，妾这就回屋去闭门思过。”

莫晓回屋继续大睡。

傍晚，她被冬儿唤醒，说是东厂来人，请她过去。

莫晓呵了一声：“别否认，我知你心里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