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有仆妇端着个大盘来，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

“你不说是什么我怎么知？”

莫晓终于意识到这是个什么东西了，既觉惊喜又觉得好笑：“生日糕？！”

莫晓疑惑地看了芮云常，这么神秘地千呼万唤始来的，居然只是个超级大饼？

芮云常挑了挑眉：“不像糕么？”

莫晓又在他上重重亲了一下，松开他，兴奋雀跃地找火折，开始起蜡烛来。

就这么绕了半天，一直到回了归岳院，莫晓还是没能问他准备了什么吃的，她实在是好奇不过，最后还是认了输：“好啦，我吃还不行么？你把东西拿来吧。”

奈何蜡烛太多，细的七支倒是都灭了，但那两支的第一次时火苗一暗，转又亮了起来，火焰还更旺了些。她了气再，一支熄了，另一支忽明忽暗地闪烁，却还是不曾熄灭。

芮云常对此不置可否，却问她：“这会儿你还吃得下东西么？”

“还吃不吃得下你自己不知么？”

莫晓转，揽着他的脖在他侧脸上亲了一下：“不过还是谢谢你，我很喜……特别喜！”

芮云常俯，也不见他气，似乎只是随便了气，最后这蜡烛便乖乖熄灭了。

芮云常便：“不吃就算了。”

“你不是说不吃么。那就算了。”

盘中央一个铜锣般大小的金黄扁圆形，乍一看像个大饼。定睛一看，还就是个大饼！

他在她耳边低声问：“你方才在说什么？”

莫晓摇摇，抿着嘴直乐：“不像。”

“吃不吃？”

“你先说是什么。”

莫晓略显不解他为何突然问她吃不吃得下：“这个时间还吃什么啊？”

莫晓被他勾起好奇心来，追问：“是什么吃的？”

芮云常嘴角微勾，挥了挥手。仆妇们便都退去了。

芮云常：“…………”

“那也要看是什么东西啊！”

莫晓带着笑意睨他一，半开玩笑：“你拿别人的贺礼来借献佛，自己倒是轻松，全不用费心思。”

她朝后招手，示意芮云常来帮忙。

她走近“大饼”，边细看边忍不住嗤嗤地笑。

今日宾客送来的贺礼，就全当生辰礼吧，统统算你的。”

“到底是什么啊？”

“我许了个愿。”

芮云常笑了笑，让她等在屋里，他去低声吩咐了几句。

芮云常则把屋里其他的灯一一熄灭。待她将所有生日蜡烛起来，他也熄了最后一盏灯，走到她侧后，伸臂揽住了她的腰。

“吃不吃？”

莫晓放下火折，合起双眸，嗫动双无声地许愿，然后睁，足气，一气过去……

屋里暗了下来。

另一名仆妇拿几支蜡烛，先在银托上，再一一往“大饼”上，其中两支略，如她小手指般细，其余的则要细得多，但一样有银烛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