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哭就好好哭一场……我回来了。”

能到这一步，也还好是唐杏足够聪明足够了解他，只是这么多年他从来没尝试过不过清醒了一会儿，脑中就仿佛有千百针刺中一般。

长时间的惊吓和撑，因为一句谢与谅，让她觉得一重担都卸了下来，“他终于醒了。”她满脑都是这句话，像是有了依靠，不用再担忧他会醒不过来，不用再担忧未来的路，那些复杂情绪都忍不住在他面前发来，直到听到他轻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

但唐杏听到曲江还问监控的事，和一只小猫坏事的时候被抓到一样有些慌张，最后脑转过来，理所当然，“监控装了，不就是用来监控人的吗？”

尘埃落定，唐杏的泣不成声让他很是心疼，他本想抬手让她过来，好好安抚她，和以前一样摸摸她的，替她去泪，可是只是轻微的动作牵扯着伤，那样的疼痛就足够让他前的一切事变得模糊混。

但曲江还这样的人，在慢慢恢复后就把医生的话抛在了脑后，他总是试图到院里透透气被唐杏抓到，但她恶狠狠的样一也不凶到显得十分可，说的狠话也因为她无辜的脸变得一威胁力都没有，比如要把他绑在床上绑在椅上，被曲江还还嘴一句，“好吧，你把我绑起来想要什么？”

曲江还忙碌惯了，这样的日比杀了他还要难受得多，只能她和医生说的安静呆着，偶尔把屋里的鞭拿来把玩时，唐杏把饭菜端来的时候，还是像一只满炸的猫咪。

唐杏气笑了，咬牙切齿，“谁照顾你谁照顾吧。”

唐杏经历过那么多样的调教，这样的话自然而然就让她想到了那个方面，她满脑都在责怪自己不纯洁了，气得要哭，威胁他的语气都变得气弱，“我，我没有要什么，我只是只是，希望你能快好起来。”

在几乎昏迷过去前，他还能听到唐杏慌叫他名字的声音，后来逐渐模糊，所以在整个休养的过程里，曲江还的所有举动都被唐杏限制，她严格的记下曲江还主治医生说的每一句注意事项，医生和她统一战线，曲江还实在被关得无趣，又不能走动，本就是闲不下来的人，但好几次把电脑打开，唐杏都能第一时间现，他才发觉以前用来盯唐杏的监控用到了他的上。

但唐杏看着他对这件事只字不提的样就知，他又在耍什么坏心，大概是又在对她什么七八糟的计划，但接受这样的曲江还的人是她，两个人都没有再把这件事提到日程上来公开布诚。

可唐杏后知后觉的，那些被他调教的场景和画面在脑海里仿佛不再那么锐利了，那些在漫长的日里潜移默化改变的东西，不仅仅是他们之间的关系。

曲江还电脑被收了回去，气笑了，躺在床上和被绑起来差不了多少，就这么憋了两个星期，好在素质不错，恢复得也快，但看到自动椅的时候，曲江还脸变得十分难看，而唐杏还是一句，“医生说的，走路牵扯伤，一天走路的时间不能超过一个小时，你要真想转转，就坐着椅转转吧。”

他摊开双手，“我没有走路，只是转转。”

一年前的这个时候自己还在牢笼里不知自己后来的命运会被谁掌控，恍如隔世之，谁会想到现在的曲江还无聊得坐在椅上在屋里开了自动模式来去当玩车一样在上面闭着睛休息，还要理所当然的跟她说，“不是你不让我走路的吗？”

他看到唐杏就站在那，因为他的话，泪簌簌的落下来，由于曲江还是病人，听不得吵闹，她哭得很克制隐忍，红着小脸站在捂着嘴原地抹泪。

“杏儿现在都经不起逗了。”曲江还一副恶劣的模样，让唐杏委屈得不行，这个人从来就没有在嘴上输过！怎么这么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