碾磨那可怜的几团烂肉,毫不客气地点评道:“瞧你,跟发情的畜生一样淫荡,分明是生来就该挨肏的母狗,你说是不是?”
鬼诀被踩得连连抽气,喉中逸出一声急似一声的粗喘,连话都说不出来。孤刈便当他默认,自顾解了裤子在石头上坐了,将鬼诀的头按到自己胯下:“好好伺候恩客,听见没有?什么时候伺候得我满意了,就喂饱你下面那两张贱嘴。”
鬼诀也不知听懂了没有,浑浑噩噩间见一根巨大的阳物摔在自己脸上,便顺从地张嘴含住,熟练地吞吐起来。
孤刈骂了两句骚货,很快被鬼诀口腔的温暖紧窒爽到头皮发麻,索性一把扯住鬼诀的头发,按着他的脑袋在自己胯下迅速抽插。
鬼诀呼吸不畅,呜咽着求饶,孤刈哪里理他,只管自己干了个爽,不一会儿便射了。他刻意将腥臭浓精射了鬼诀一头一脸,一边欣赏对方淫贱的模样一边把肉棍重新塞进鬼诀口中,“口活这么厉害,不愧是爹妈都嫌的婊子,继续。”
鬼诀恍若未闻,机械地含住侵入口中的阳物,再次前前后后地做起深喉。孤刈闲着无聊,四处打量一番,便从地上捡了根细小的草梗,握住鬼诀一边奶球,径直将草梗插进了微张的乳孔。
“唔——唔唔——”一阵锐痛激得本就高涨的情欲汹涌翻腾,鬼诀情不自禁地扭起腰臀,下身水流得更凶,被肉刃填满的口中也发出不知痛苦还是渴望的含糊呻吟。
孤刈见他反应有趣,又如法炮制,把草梗一一插进了他的双乳与阳茎。鬼诀被强烈的刺激和短暂的快感折磨得几乎虚脱,早顾不上口中的物事,只是他受激后不由自主收缩的喉咙却成了取悦孤刈最好的淫器,原本绵软的阳物很快在他嘴里再次硬挺起来。
孤刈感觉差不多了,便抽出性器,绕到鬼诀身后将他踹趴在石头上,又连踢几脚将他紧紧并拢互相磨蹭的双腿踢得大大张开,“母狗,屁股撅起来。”
鬼诀双手被反绑在背后,无从借力,两个奶子便无遮无挡地狠狠撞在石头上,酸痛麻痒无以名状,偏偏奶孔还被残忍堵住,一时缩成一团哭叫不止,全没理会孤刈的命令。
孤刈不耐烦地骂了一句贱货,将他拦腰捞起来,嫌恶地看了一眼那无耻洞开淫水不断、几乎被肏烂了的肉逼,选择将硬成铁棍一般的阳物狠狠捅进了后穴。
饶是鬼诀的后庭早被肏成了青紫肿胀、精液横流的泥潭,接纳孤刈改造之后尤为粗长的肉棍也依然颇为艰难,更何况那本不是用于交合的地方。
随着孤刈一下重似一下地顶到直肠里,鬼诀只觉一把烧红的钝刀将自己的后穴从中劈开,然而身体被填满的充实与被撞到敏感点的快感又让他爽得几欲升天。
“痛——!饶了我,饶了……哈啊!哈……不行了……给我,再来一次,再来!……”
孤刈听他被自己干得语无伦次,哈哈大笑,“骚货,爽不爽,嗯?爽不爽!”他肏到兴头上,索性自己站定不动,两手掐着鬼诀的腰来回摆弄,让那松垮后穴一次次送到跟前,把自己胯下的庞然巨物深深吞下,完全将鬼诀当成了鸡巴套子。
鬼诀在痛苦与快感中沉浮挣扎,也不知泄了多少次,嗓子哑到几乎发不出声音,却还在用气声哀求“再来”。
孤刈嗤笑着用肉刃在鬼诀体内胡乱捣弄,引得鬼诀发出一串哀泣,“看看你身上这几个烂洞松成什么样,简直倒尽胃口,我看你当婊子都揽不到客,合该拉去给公狗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