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问，手里却没停下。他可以用画笔和颜料把那受描绘来，但找不到合适的语言去形容。

符黎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解释得这么清楚，或许比起一无所知，这样能让他安心些。她心选择了那件穿式的，满意于它的设计：不是对生的模仿，而是浅粉的圆形状，有适宜的度和温和的硅胶。除了第一次在房间里略带羞辱的惩戒，她不需要额外的一副男官在场。

符黎用鲜艳的红长绳和新的打结方法捆住他。卫澜双手抬，在空中寻找依靠，最后挽住床古典造型的装饰栏杆。外面是晴天，没有雨声打扰。他听见撑开的声音，以及瓶盖开启的清脆的响。

“再往前。”

“等一会我要放一个东西，和两手指差不多的大小……它前面是有弧度的椭圆形，一都不尖锐，你不用担心会受伤。”

卫澜的手指节分明，左手不是惯用的，动作没那么熟练。明明已经看过他的，可她喜这略带茫然的自我拆解，好像装作无意识地引诱着，又像要把自己献给她。他周围的香气随着动作愈发明显。符黎向他探过手，拨半敞的衣襟，手指过膛中央，掠过尖，在左心停下。因为被蒙住了，他比之前更加，轻颤着往后缩。她以手掌抵住他，想试探他的心，却没有找到。

她勾起第二个指节，中指与指一起去碰他的，左右攀缠。

——我在说什么？符黎眯起审视他光的，觉更难为情。但这不是惩罚，她早就想好要怎么。又滴下来，到他下的纸垫上。指有节奏地着周围，然后地去。

卫澜似乎倒了一气，嘴开合，溢更多息。

“好了，躺下。”

“放松。”她用膝盖他，示意他分开双。指压着后，中指沾满，轻缓地去。

但至少，本能反应是诚实的。她抚摸卫澜细腻柔的肤，轻轻施以压力，燃他的念。他的手已经解到最后一颗钮扣。褪下衣的时候，他合地抬了抬。下面已经了，完全暴在她前。

下半刚好压在一张纸垫上，多数情况下，那东西是给婴儿用的。它会承接的，这让他再一次被羞耻缠绕，加重了呼。

被抚的觉像浑电。卫澜想起上次，她耗尽了耐心，得他拉扯般地痛。

卫澜边泻息。被的觉比上次更加清晰，他忍住了抗拒，尽量对她打开。冰凉的空气刺激得尖也起来，她的左手抚上那儿，指腹在近似浅粉的地方画圈。他上的颜总是很淡，而且容易泛红。你是不是天生就适合受人摆布？她一边羞赧地想，一边探向里面那个富有弹的。

不想让他看见自己如何穿上那件东西，所以从一开始就遮住他的视线。符黎摘了手，把黑的带系在腰间、大，固定

但符黎不知自己在过症状下疼了他。她原本也不准备鲁地行，既然他说要慢，那么她就更慢一些。

“阿黎……”

“慢一，可以吗？”

“怎么了？”

卫澜被她推上快的波浪，几分钟后，她着他的，慢慢手指。他以为她又要离去，心脏蓦然沉重地震颤，随即才想起她还要继续利用某。下漉漉的，他暂且平复着呼，受空气的动和她在周边动作的窸窣声。

符黎掩饰着羞涩下达命令，然后抓着他的手臂指引方向，让他找到枕。在那过程中，她又确认了一遍：他真的看不见任何东西。

她将剂捧在手心，打手。左手包裹住，沿着直的位抚到端。

“什么觉？”

一下下若有似无的碰令人罢不能。下腹汇聚了一，在附近徘徊蔓延。端很快渗了透明，符黎把它涂抹开，在沟壑用手掌轻轻碾压。

目不转睛，不禁脸颊发。

他无法捺，抓着栏杆的手和后都忽然收。

“还能忍受吗？”

“你不回答的话就要多一手指。”

你的心比常人藏得更吗？

他抿了，断断续续说可以。她同时从前后抚着，等他在快中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