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隐瞒的事情被揭，她就变得既温柔又冷漠。他注定无法得到温存，不能拥抱、亲吻、掌心叠。现在，卫澜甚至再度到一丝羞耻，幸好那女孩下了床，转去打开房间里的小冰箱。

“是来的路上买的，第二个半价。”

令他惊讶的是，待他来时符黎还没离开。她披起薄外在肩上，咬着透明勺，正在享用一块糕的最后一。

解释完，符黎背起明黄的大号托特包，丢下一句“再见”。

“好像要停产了。”

她知密码，卫澜也知她知密码。如果他是故意放在这里的，那么即便看了，也只能看到他心拣选过的内容。事到如今，他还存着这思虑吗？那是一习惯，还是偶尔才动用的心机？

的结，一边说，“你的香是哪一款？”

符黎眨了眨。他光的无形中引诱着她的视线，惋惜忽然与一些事后的羞赧混在一起。

她想到自己没能碰到他的心。

本想对他说“冰箱里有巧克力糕”，但转间他就已经了浴室。符黎飞速收拾了场面，到角落里拎起那些防范的东西丢背包，然后窝在圆桌旁的小沙发里，打开糕的透明盒。甜夹着苦涩的回味。他的手机落在床角，可能从长的袋里来，假如现在解锁，打开他的聊天件，就能目睹他后究竟有没有更多秘密。

他自然地答。

“不用了，”她回避了他弯起的双，快速拿下鲜红的绳，“去洗澡。”

似乎只是为了通知这件事。卫澜的衣领敞了一半，浑散着沐浴后的汽，香味变得隐约了，珠从锁骨淌下来，落看不见的地方。为什么不好好穿衣服？要是再不走，她恐怕不介意要再来一次。

“我没有用香啊。”

“好吧。”卫澜脸上又现如同往日一般的笑意，如实地告诉她。那是一个沙龙品牌的冷门款，主要成分是某麝香，气味调得温绵延，还带着净的皂。

“那里面还有一块。”她抬起看他，指了指冰箱。

——算了。就像上次过发作时没有向他寻求帮助，这回，她也不打算解开他的手机。除了提供事的经验，他们不需要向彼此靠拢，更何况那或许是另一个他为她准备的陷阱。需要控制，需要把空气降到更冷的温度。符黎只背靠沙发，用甜弥补荷尔蒙快速升降后的一儿疲倦。郁的巧克力香缇油是属于世间的味。她突然又好奇，那阵香气怎么能附着在她上，等他洗过澡后是不是就不再挥之不去。

“……你以为我今年几岁？”

窗外无风，太正在下降，云层却抵不住那夏季的烈。卫澜在声中合上双，回忆那女孩的所有举动：时轻时重的抚，言语，温和的。她暂且不会完全丧失兴趣，意识到这一，他终于可以迈夏天。

“不过我提前买了几瓶，下次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