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在，往上推我…啊……”

“很奇怪……”

“我能碰你吗…………”

“只有奇怪？”

“不许，快忘掉，你什么都没听见。”

符黎收下了那个可怜兮兮的请求，问小叶想碰哪里。他想象着她被衣衫覆盖的腰肢，但不敢朝她的上衣伸手，于是指了指她的。她忍着笑意说好，他的手掌便搭上来，裹住她的脚踝，另一边则小心翼翼地攀上她修长的小。她温柔地探索他的内，而抚着的手却不留情面。他随着她的动作发抖，浑轻飘飘的，似乎一层和煦的纱帘落在了骨盆，扩散，直至盖住全。

“你这段话我会记很久的。”她睛弯成月亮，差笑得泪。

和卫澜那收敛的息不同，他毫无保留，好像要溺了，又像小牧羊犬撒似的嘤嘤叫。

就像她没有内的，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拥有前列快，她担心小叶只觉得痛苦，所以一并抚着。但没动几下，他前面就渗快乐的透明，小腹也不时向下卷，似乎里有东西一阵一阵地收缩。

“好乖。”她不禁用呼唤小狗的语调夸赞他。

“不行…要飞走了……，饶了我吧……”

她缓慢手指：“飞到哪里？”

“也不是……”

他小腹又颤了两下，无力地抬起手朝卧室的门比划。符黎因为他神奇的比喻彻底笑了来，拭净双手，问他究竟什么东西飞到了门那里。“我不知！”小叶逐渐找回畅快的呼，让不要再笑了，但随即也跟着笑起来。

男孩坐起来想堵住她的耳朵，但被符黎贴了几张巾过去要求好好清理。之后，他又躺下，张开双臂向她讨要拥抱。空气里有他的气味，黏，但是青涩。他们低声说着话，说下个月又可以去音乐节，说好喜她。再过十几分钟，夜晚的饥饿会促他们走房间找儿，在那之前，叶予扬会从背后抱住她，嗅着长发的香味，耳发地问今天自己的表现算不算好。

“救命，快停下……”

“飞到，门那里……”

去的手指在他内，同时拇指也沾满，抵住会一下下安抚。小叶想蜷起，但被压了下来，双手放开了她的手转而去捂住自己发的脸。

“啊……，不要了……”

那逆向侵的不适在她到某个位的时候就停止了，虽然仍旧很怪异，让他下意识抗拒，但一奇妙的愉悦正往下半一一滴汇集。他悄悄睁开看她，那舒展的姿和明亮柔和的双眸。接着，她向后退，回到刚才的姿势，赤的压住他的，左手握住他直的。

符黎装作没听清，仍然持续着他二次后极度的，在画圈。那男孩受不了，握住她的脚踝和小想加以阻止，轻轻拍她，摇晃她。

光退却，外面天已经转暗。她让他，却舍不得停止。年轻的总是力充沛，他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很快又被她到息连连。看得小叶十分害羞，可又不打算抑制腰间的颤抖，只诚实地把自己的受展示给她。她想起他在学校礼堂演奏中提琴的模样，那时端正的人现在变成一只落的小狗，在她手心底下起伏着，激烈地白。

“嗯？”

“碰到了，觉怎么样？”

“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