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去哪里？”我追问。

“这是什么理？”大人笑着摇，叹：“珠儿，你这也太无理取闹了。”

珠儿指了指睛、脸颊、嘴，又指了指耳朵，末了，：“总而言之，你可以亲近我，但不能亲我。”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珠儿的哭声渐渐小了下去。

“哪里？”大人故意调笑，作她。

我不再多劝，只是默默替她打一切。

珠儿埋在我怀里，不肯理会大人了。

珠儿哭得这般厉害，大人脸上不由心疼之，悻悻地收回手，认输：“罢了，我今夜不碰你就是了。”

大人无可奈何地停下动作，将手里的丝帕递给我，吩咐：“浮雪，替珠儿一泪。”

婚床一片凌，珠儿缩在床脚那里，怀里抱着被，睛红红的，泪还在啪嗒不停往下掉，大人微微一动，她便往后退，警惕地盯着他。

大人到底拿她没辙，只好整理好衣襟，走了去，临了吩咐我好生照顾珠儿。

然，房间里的声音彻底消失，安静了下来。

我提议：“不如，婢让张尧来守夜，大人您先去张尧房间歇息一晚？”

我越发不理解：“那你为什么哭成这个样？”

我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她这番孩气的话，大人便解释：“珠儿，那不叫欺负，我是你的夫君，亲近你，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这……”我犹豫着问：“云姨娘，大人疼你了吗？”

不过三言两语，大人的心情居然转晴了，不得不说，他对珠儿确实纵容得。

我连忙收敛心神，打开房门，走了去。

珠儿摇了摇，“没有，他一直很温柔。”

大人不假思索地拒绝了：“不必，我去车的车厢内休息就行。”

大人许是觉得没面，便嘱咐我：“浮雪，此事莫要叫其他人知晓，知吗？”

珠儿还是不听劝，赖到被褥里接着泣。

*

大人颔首，这才抬步离开。

大人原以为珠儿情绪稍缓，正想凑过来靠近珠儿，谁知他的手刚一碰到珠儿，珠儿顿时嚎啕大哭：“你别过来，我不准你过来！”

珠儿愣愣的，还没意识到我在叫她，只是本能地朝我依偎过来，跟我告状：“浮雪，他欺负我。”

我拉下她上的锦被，便见到珠儿浑上下都是暧昧的红吻痕，珠儿搭搭：“浮雪，我不想大人的侍妾了，我现在可不可以反悔啊？”

大人不肯：“珠儿，今晚是我们的新婚夜，哪有新娘赶丈夫去的理？”

这场婚礼办得比较急，很多东西都是将就的，比如，此时的婚房便是珠儿的闺房。

珠儿蹙着眉，“他一直亲我、摸我，我觉得害怕。明明前两天，他对我一直都是保持距离的，最多不过就是摸一摸我脑袋，忽然这样亲近我，我不习惯。”

我的心直打鼓，寂静的黑夜中，耳边只听见大人一声长长的叹气声。

我恭敬应：“是，浮雪定不会讲。”

他的声音低哑得不成样，喊：“浮雪，来。”

珠儿一听，哭声更加震天，简直要把房掀开。

“那你去，我不想跟你睡在一张床上。”珠儿得寸尺。

我摇微叹，劝解：“云姨娘，大人这是在疼你呢，你要懂得珍惜。”

我接过丝帕，挨坐到床边，轻声唤：“云姨娘，您且过来。”

珠儿气哼哼地：“那你也不能亲我这里！”

珠儿家的房间有限，大人若是了婚房，我一时倒不知他该去哪休息。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