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腿低头来看,“又流血了吗?还是先去帮我买......啊!”
阿广的腿被突然推高,身体往后栽倒,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腿心,华佗抱住她的腿,将脸凑过去,鼻尖顶着阴蒂,舌头在穴口嫩蕊上舔了一下便强硬地钻进去。
阿广潮红的脸颊变了形,她吓得大叫,脚后跟踢着他的背:“恶心!恶心!滚开啊!”
华佗埋得更深,整根舌头往里插进去,勾着里面分不清是经血还是淫水的腥咸液体吞吃,阿广推阻不成,揪住他的头发扯:“你他妈有病啊!”
华佗被抓扯得难受,头被迫往后仰,只能用舌尖若有似无地舔到两片小阴唇,不耐烦地啧了声。
阿广怒气冲冲,见他不服气,又想到他疯狗一样的行径,抬手要抽他一巴掌,她一直侧坐着,一直撑住身体的手软乎乎地用指尖扫过他的脸,华佗跟被挠了一下似的,没感觉到痛,脖子依旧往下使着力和她另一只手继续僵持着。
阿广自觉有错,居然容忍放纵自己的哥哥侵犯自己,让他摸了又吃了,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岂不是犯贱。
华佗嘴角挂着些亮晶晶的水液,隐隐好像还有些粉红,她看了想吐,“恶心死了,快放开我!”华佗却不肯松开托住她屁股的手,阿广急着要跟他撇干净,拿脚猛踹他的肩膀,“不要你帮忙了!我会自己叫快送,你拿了东西快走!”
华佗看着跟条鱼一样胡乱扑腾的阿广,头疼起来,下意识抬手扣住了她的嘴,手指贴在阿广柔软的颊肉上压实,她登时瞪大了眼,仿佛不敢相信华佗这个时候了还敢违逆她,又激烈地挣扎起来。
这招倒是很管用,且又一次体现出两人体格之间的差距,华佗一使力压住她,阿广整个人就动弹不得,一挣扎,被压迫住的地方就产生强烈的拉扯感,皮肉疼,筋也疼,哀叫过了便是掉眼泪,华佗只是看着她狼狈,没一点要松手的意思。
他深叹一口气,手肘压住阿广一边大腿,低下头去接着吃,倒没怼着穴口舔了,他一口含住了弹了半天无人在意的肉核,舌尖抵上去又戳又咬。
阿广双手掰着他的手臂,尖叫喘息都被捂在他手心里,泛着水光的眼睛很快失了神,虚虚往上翻着,华佗摸着她的耻骨欲往上,还未钻进衣服里,阿广的腰肢剧烈的挺动两下,她高潮了。
阿广的身子彻底软了,两条腿软瘫着拖在地上,脚趾却紧紧蜷在一起,松开捂住她嘴的手,激烈的骂声早变了调,只一阵阵短促的呻咛,华佗的舌头粗厚,密密的舌苔碾过阴蒂她就很给面子地抖一阵,显得他口活多好似的。
他乐得看她的反应,咬一会儿阴蒂又去舔吃穴里源源不断的液体,直到阿广尿尿似的喷了一股水流在他嘴里,他尽数咽了才松了口,又去吻她颤抖的小腹。
高潮过后的皮肤每一寸都是酥麻的,顺着小腹往上吻,亲一口她的腰就晃一下。
阿广在家并不穿内衣,殷红的乳尖隔着薄透的衣服挺立,华佗脑带发热,喘着粗气抓了一把她的后腰,手掌刚刚隔着衣服握住她的乳根,还没施力,缓过劲儿来的阿广已经觉出他的企图,惊急地启开了嘴唇:“再碰我!我以后都不会跟你说话了!”
她气急了,哆哆嗦嗦就要起身,刚刚还卸了力的四肢在她的努力下很快恢复了知觉。
趁着华佗被她这句话唬住,松了手站到一边不再弄她,阿广捡起掉在地上的浴巾包住下半身,脚踩在地板上还觉着虚浮发软,犹是如此,她还是走一步绊一步地逃去了走廊另一头主卧里的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