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似有惊讶，微微疑惑的晃了晃脑袋。

她笑了笑，“你觉得她是怎么把这批人用起来的？从一个安珀斯兰无依无靠的孤儿，走到联统帅的位置，区区一场政治斗争而已，怎么可能就成了她必然要抛弃你的理由？”

“琼斯·所罗门，你得很好。”

“啪哒！”珠落在一半光一半破碎的大理石地板，“我敬仰她，只是将她这个人奉我的神明，除此之外，她的理念与信仰并不能成为指引我前的明灯。”

女孩仿佛浑然不觉，继续残忍地吐冰冷字：“原因只有一个，你没有价值。

如果你真的可以达到特士兵神的2S等级以上，莫斯利安当年又怎么会放弃你这么个人才，让你转投即将成为她宿敌的哥哥阵营？”

琼斯落下泪来，他的腔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支离破碎，连同声音都带上了哭腔：“我一直都知我是个废，我没有办法到像霍普长那样态度决地站在伪善的立场上；也没有办法像莫斯利安一样冒着与全人类为敌的风险，也要把世界焕然一新。我的立场一直都是模糊的，其实从内心来说，我既不能认同旧联虚伪蒙昧的阶级主义，也不能认同莫斯利安不顾一切摧毁灯塔的孤勇。”

注意，但这一次我发现了你一个比较严重的问题，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定时给自己注‘塑梦餐’的？”

女孩的灰蓝的珠中透怜悯：“傻孩，她是一个政治家，谁对她是否忠诚她是能够看来的，你心里是什么想法她也了然于，莫斯利安如果真的想要用你，你那背景都不是什么问题，最初的黎明之光组成人员，你还记得是哪些人吗？”

她娓娓来，如数家珍，“他们中有浪迹天涯的亡命之徒；有被联抛弃、下狱近一百年的星海幽魂；也有海盗，曾经被莫斯利安打得的仇敌……这些人里面80％以上都是将她恨之骨的人，”

女孩轻轻笑了起来，那张丽而富有力量的脸和记忆中的统帅渐渐合，她说，“所以，莫斯利安才会让你去找她的哥哥。”

“少给我装蒜！能够如此熟练地掌控自己的梦境，这本就不是正常人能够得来的。”

年轻的上将拧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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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她的志向你应该很清楚，在她的世界里，没有更多的时间留给嗷嗷待哺的幼仔，她当年要走的是一条不可能回的路，你跟着他，除了无谓的牺牲，不会有第二结果。”

琼斯心如擂鼓，眶迅速红了起来，觉呼都快被夺走。

“虽然晚了32年，但我仍然想告诉你这件事——当年让你去埃尔维斯边，这是正确的选择，你已经成功了，超越了莫斯利安，超越了将你赶联大楼的心。”

“只有埃尔维斯，只有你这样的人，从到尾都保持疑虑、全旧与全新中追寻最终平衡的人，才会是这个世界的未来。”

他打断她，笑了笑：“正常人的确无法达到这程度的梦境掌控，可是女士，有过特殊训练的特士兵神海是可以到的。”

“是，有这个说法，”她叉着腰，目光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一番：“可你是吗？琼斯·所罗门先生，你的神力等级自己不清楚吗？

“琼斯，旧联和莫斯利安创造的世界是两个极端，一个极度傲慢一个极度卑谦，一个将人类社会捧成了宇宙之大无敌，一个却在这样的环境饱受折磨，因此才立志要摧毁这样固化、与的社会，他们其实都在寻找人类的路，但都无法成为真正的未来。”

他讷讷地解释，有些无措：“……因为，我的家族与统帅阁下有过争斗，她是一个相当谨慎的人，不可能再放心的把自己的后背托付给一个曾跟自己有过盱阋的亲卫。”

“什么‘塑梦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