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以后割，都只能去镇上了。

的人家了吗？阿薇的心思不禁又沉了几分。

回来的时候，日正盛，阿薇一手提着装的篮，一手挡着光，慢慢向山上行去。

“同行？”阿薇不由睁大了一双明眸。

阿薇有些担心，打算去请村里的大夫，却被乔老拦下了，她知爷爷是舍不得钱，却又劝不动他。

老妇笑着，开门见山，“老想为姑娘说一门好亲事。”

阿薇一想，或许是刘媒婆之前探过风的人家，如今想亲自来相看一番，倒不奇怪，便也大方问：“不知您说的是哪人家？”

老妇见她不语，赶忙解释：“姑娘莫怪老唐突，老姓曲，是正经人家来着。”

阿薇平常都是在村里王屠家割，如今有了那档事儿，觉得再去就有些尴尬了，便径直往山下去。

“是啊。”老妇笑得温和，“你们要是成了亲，

竹村坐落在小瓷山山腰，上山的路被踩过千万遍，并不崎岖，只是山路上鲜有荫，泥土曝，风稍大些，就会有白的瓷土灰漫天飞舞。

后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好容易躲过那阵白尘，又难得见到一棵大树，她扶着老妇坐到了大树下歇息。

阿薇不由愣怔。

阿薇这才发现老妇穿得比一般农人面得多，看来是镇上来的。

乔老被刘媒婆的事情气得捶顿足，第二日醒来觉得肋间有些疼，估摸着是肝火上来了，只得躺在床上休息，没有摊。

阿薇又掏一张手绢，递给老妇脸，“老人家，您是上山找人吗？我是住在这山上的，或许能帮到您。”

阿薇想着必是刚才那位老妇，看来她不太熟悉小瓷山的情况，于是艰难地折返过去，将那老妇扶着，往上行去。

找自己？阿薇皱了皱眉，见老妇倒是慈眉善目的样，便收起了防备，“不知老人家您找我什么事？”

两人上都染了不少白灰，老妇伸手不停拍打着，却扬起更多灰尘，咳得越发厉害了。

老妇拿起手绢抹了几下，笑：“姑娘，老正是找你！老见今日你们没有摆摊，正愁不知何去寻你，没想到刚才在山下看到你，真是缘分！刚才老正想叫你，不料来了一阵白茫茫的什么东西，好在姑娘心善，没有舍下老。”

此刻山路上没有别的行人，阿薇走着，忽然听到后面有个脚步声不不慢跟了上来。她回看去，只见斜坡下走来一个老妇，约莫六十岁的年纪，面生得很，应该不是村里的人。

老妇见阿薇拍着后背替她顺气儿，不由笑着夸她，“当真是个好姑娘。”

忽而一阵大风来，光瞬时了下来，阿薇被扬起的白浑浊呛了几，赶忙掩好篮，捂住鼻，加快了上山的脚步。

老妇认真：“是这样的，姑娘，这人家，是老的亲戚，家里孩到了婚的年纪，老想将你们二人说合说合。这个小伙，人品相貌都端正得很，学得一门修补瓷的本事，算下来与你们家还是同行。”

料理完家务，阿薇叮嘱小谨照看好爷爷，打算门去割些回来。乔家虽不富裕，却没有像贫那般一年才吃上几回。乔老觉得小谨读书辛苦，又是他们乔家唯一的希望，是着自己也要供给小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