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甚至跟瑟琳念的同一所大学。艾恩选择在夜之城做义体医生，也只是出于个人的志向和职业规划，所做出的选择。而罗睺总是没有那种可选择的余裕，似乎面前只有一条路、一个理由，她能做的就是抓住可以唯一可以抓到的救命稻草，闭着眼睛走下去。

艾恩医生看着罗睺的反应，不由得摇了摇头，“你有很多办法可以去处理那种...失去的挚爱的痛苦，不一定要这样苛责折磨自己。”

瑟琳只是她的雇主。罗睺在心里默默纠正对方，她和瑟琳从来没有什么互诉衷肠和山盟海誓，两人只是会在连轴转参加了数场会议或宴会，再在路上避开一两次暴徒袭击，之后晚上可能会睡在一起上床罢了。瑟琳死了之后她也只是时不时会做噩梦或者偶尔想着瑟琳自慰，仅此而已。

艾恩没有再多说，只是递上了一张名片。罗睺接过，上面写着“夜之城医疗中心-精神科-主任医师-卡米利安”。

“这是我以前认识的学妹，听你打电话说要来之后，我帮你预约了她的时间。”艾恩站起身送罗睺到诊疗室门口，“不管你接下来要做什么，或许在做之前应该真正地直面自己的内心。”

或许是因为被艾恩的话所触动，罗睺在周一下午按照约定时间去了夜之城医疗中心。

飞行器落地时，停机坪上已经有专人等候，她很快就顺利见到了卡米利安医生。面前的女人看起来和艾恩的气质是两个不同极端，罗睺坐在了舒适的沙发上，卡米利安医生为她沏了杯茶，坐在了她对面。

“催眠是一种意识状态的改变，我会通过引导你进入深度放松状态来增强治疗效果。在催眠状态下，你可能更容易深入思考自己的内在感受，并探索潜在的心理问题。”卡米利安笑了笑，“一般我不会直接为第一次见面的患者做这种治疗，但是你是艾恩的朋友，所以就特别破例一下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催眠中失去意识的原因，罗睺再醒来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她尝试着活动了一下四肢，似乎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卡米利安看着罗睺的举动，解释说催眠治疗是作用于心理层面的，她可以回家潜下心来感受心态的差异，最好还是能定期过来这里、维持一个完整的长期疗程。

而没有什么特别感受的罗睺只是觉得自己白白浪费了一个下午，她本来可以和可可莉克碰头，去测试新的潜入装备的。

那股懊恼的感觉持续到了罗睺回到自己公寓里。

她打开门走进玄关，X正站在客厅东侧的露台上眺望着原处的风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罗睺从沙发上拿起一条毯子走了过去，想让X披上厚衣服注意不要感冒。毕竟纯粹原生身体非常脆弱，治疗也比较麻烦。

当依靠着栏杆的女孩回过头时，本想开口的罗睺却突然感觉一阵强烈的情绪涌入了意识，痛苦、不甘和......某种罗睺也不知道是什么的感情，几乎攫取了她的全部神智。那是对瑟琳的感觉，前佣兵依靠敏锐的直觉意识到，并且触发这种情况的原因，大概就是下午的那场催眠，以及X和瑟琳无比相似的面孔。

某些东西压倒了理性。

罗睺在对方疑惑的眼神中，犹豫着将微微颤抖的双手放在了X的肩膀上，然后拉向自己，紧紧抱在怀中。什么也没发生：没有人打断她，也没有人要求她停下。柔软而温暖的肌肤唤醒了一些记忆，罗睺把脸埋在X的颈窝上，呼吸急促。随即她回过神，稍稍松开了对方。

一阵沉默。

X侧过头看了眼罗睺的手，又抬头看了下黑发女人的表情，思索片刻后简单地询问罗睺，要自己脱掉衣服吗。

“还是说穿着就好。”X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在询问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

罗睺解开对方的衬衫、舔舐吮吸着女孩娇小的胸部时，X并没有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