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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婶,你知dao吗?我们两个同是天涯沦落人,你爱着我小叔,我爱着大表哥,可是小叔不爱你,而大表哥原本是爱我的,现在他心里tou却换zuo了别人,婶婶,我不服,凭什么,我们就该受委屈!”
静依见婉婉开始发酒疯胡言luan语,心里有些嫌恶,但还是忍耐着xing子劝dao:“婉婉你喝醉了,我让人送你回雍王府吧!”
“我不走!”婉婉执拗地嚷起来,“婶婶,雍王府里住着我的情敌,婶婶你怎么能忍心将我往那火坑里推呢?如果雍王府里也住着你的情敌,试问你愿意与你的情敌共住一个屋檐下吗?”
静依凝眉dao:“婉婉你真的喝醉了,再这样胡言luan语就越矩了。”
婉婉却瞪大yan睛恍然大悟般dao:“不对,婶婶,我没有胡言luan语,雍王府里的确是住着我的情敌,而雍王府里tou也住着婶婶你的情敌!我的情敌是蕙娘,你的情敌就是我的婆婆雍王妃我的表姑!”
静依整个人如被电击,一下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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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婉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竟躺在一个陌生的屋子里,她捧着疼痛yu裂的touzuo了起来,一边打量四周,一边喃喃自语dao:“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梳妆台前坐着一个华服mei人,她缓缓回过shen来,神se淡然dao:“昨晚你喝醉了,我便让人去雍王府传话,说我留你在公主府内过夜了。”
婉婉定睛看清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静依公主,忙一咕噜从床上起shen,跪到地上,dao:“婶婶,对不起,婉婉失仪了。”
静依公主走过去,从地上扶起婉婉,凝眉dao:“你何曾失仪?你酒后吐真言,我还该谢谢你才是。”
婉婉惊chu了一shen冷汗,昨夜醉酒后的记忆已陆陆续续复苏过来,她心虚dao:“婶婶,我昨晚喝醉了。”
“酒后吐真言,才更加可信不是吗?婉婉你既然已挑开了话tou,就不要再缩回去了,雍王府里tou那两个母女实在可恶至极!”静依恼羞成怒地将双手jin握成了拳tou。
婉婉不由有些后怕,她dao:“婶婶,我一夜未归,恐凌哥儿着急,我该回去了。婶婶,我昨晚是胡说八dao的,你可别往心里去。”
婉婉说着,也不guan静依公主同不同意,就心事重重地离去了。
静依一个人坐在屋内生着闷气,如意进来伺候她梳洗,问起婉婉,静依冷笑dao:“胆小鬼,已经回去了。”
如意见静依声息不对,便dao:“是爵爷夫人惹公主您生气了?”
静依咬着chun没有搭腔,蓦地她拉住了如意的手,憋屈dao:“如意,你知dao吗?从昨晚到现在我心里堵了一堵墙一般,难受死了。”
静依的yan泪瞬间就落下来,如意慌了,忙拿帕子为她ca拭。“公主有委屈和nu婢说说就是,nu婢听着呢!”
静依啜泣dao:“如意,你可记得我和驸ma爷成亲之前的事情吗?”
“什么事情?”如意有些急,那么久远,那么多事情,她哪知dao公主说的是哪一桩啊!
“那时候有个叫章思颖的贱人诬赖驸ma爷和她有不轨之情,后来雍王妃chu面,才还清驸ma爷的清白,我当时太年轻太傻,一直把雍王妃当作恩人当了这么多年,我实在愚蠢至极,时至今日,我才明白这其间有太多猫腻!”
如意困惑dao:“nu婢记得这件事,只是这其间有什么猫腻?”
静依恨恨dao:“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