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说错。不过，你就穿着这么档的衣服攀墙呀？”

姜啸之的表情，透着几分古怪：“其实，我是白的人呀。”

因为常年在上征战，姜啸之上肌虬结，薄薄的细料西服穿在这样的上，像随时都有可能被挣开了线。这让宗恒不由想起这男人之前在朝中，那大红绸丝绣杂、前后麒麟补长袍的官服，现在看来，似乎大帽鸾带之类的才更适合姜啸之。

“其实氓这称呼不算太坏。”他安，“现在的词儿，意思都变复杂了。”

宗恒摇，萦玉这话说得太难听了，亏得姜啸之是如何忍耐下来的。

“她还说我太邪恶了，老天会惩罚我的，还说，我走大街上，都得被电线杆砸个脑袋开。”

宗恒吃惊：“她肯和你说话了？”

“大概……我派了太多的人守着她。”姜啸之想了想，“后来我也觉得亏的，付了那么多账单——幸好只是必胜客，不然我得像井遥一样赔个底朝天了。”

“她说话真过分。”宗恒摇，“这一次又是为什么？”

宗恒笑了半天，他完全能想象，当厉婷婷推门走必胜客，看见整整一屋的锦衣卫，她会产生何荒诞的受。之前皇后本来就一直在政，锦衣卫的人她不可能不熟悉。

“往后打雷不要使用手机。”宗恒想了想，“座机也不要用。”

“可不是。比骂刽手。之前她着脚骂我是刽手，说我作恶多端，罄竹难书，早晚要遭雷劈。”

“说了，不过都是难听的话。”姜啸之笑了笑，“昨天，她骂我是氓。说，穿了西装也还是氓。”

宗恒哈哈大笑：“大延朝的冷笑话之王，其实是你吧？”

宗恒面前站着的，是个个很的男人，超过了一米八五，肤苍黑，五官线条极为凌厉，鹰鼻丰，目光冷酷如电，任何人被他凝神注视，都会忍不住心底起寒意。这也是为什么宗恒总觉得，没人能在姜啸之面前说谎，就连他都不会轻易去招惹这位老友。同袍十数载，宗恪完全清楚，姜啸之这人，是那正面战场上能纵杀敌、以一当十的悍将；等退回幕后，他同样能用灰暗的情，协助帝王玩权谋，为帝王完成那些见不得人的暗勾当，即便屠戮妇孺也在所不惜。

“其实这衣服，皇后也说难看。”姜啸之眨了眨睛。

宗恒忍不住笑起来：“井遥这个捉狭鬼，这一，太不衬啸之兄你的风格了。”

，然后一个劲儿哭穷不肯掏钱，最后只好我来付账。”

宗恒也笑，武功侯、锦衣卫都指挥使姜啸之，竟被骂成是氓，这也是闻所未闻的事。

“她嘛发这么大的火？”

宗恒也被逗乐了。

最后他索安：“皇后最近心情不好，啸之兄别放

“因为我跟着她。她走哪儿我跟到哪儿。”姜啸之想了想，“还有一次，差跟了女厕所。”

“是么？”被称为姜啸之的男人，低看看自己的衣服，“哪里不衬？”

姜啸之眨眨睛：“谁叫王爷这儿这么不便？还得查各证件……我倒是想装尸来，但是担心装得太像，被王爷你给解剖了。”

“像黑社会。”宗恒想了想，又说，“像电影里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