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是宗恪……”

“就因为她是亡国公主？”

宗恪不喜自己的妻，但又无法违抗太后的命令，于是他只能用这办法，不让这个女人生下自己的孩。

阮沅好奇：“天生的？”

“只可惜，他是皇帝，不是普通人。”青菡叹了气，“就算是普通人，这样的死心也真难找呢。”

阮沅赧然：“我嘛，斗看得太少了。”

“嗯，如果给好端端的人服用，就能损害质，导致无法生育。”青菡一笑，“没想到你连这都不知。”

阮沅觉得，恐怕母俩之间，还发生了一些外人不知的冲突。

婚姻上的自作主张，决不肯受太后摆布，这对太后而言就是个明显的讯号，阮沅想，从这一上，她就能觉到，自己已经控制不住宗恪了。

这家伙……

阮沅笑起来：“是说，对你们公主？”

“幸好她没有孩，不然陛下就更得受制于太后了。”青菡微微叹了气，“所以那之后，的女都不显赫，陛下是打定主意要斩断这些裙带关系。”

“是啊，有时候我也常常想，这又是何苦？喜他的他不要，天底下这个最最不喜他的，偏偏他却死抓着不放手。”

“这是其一，另外，太后也非常反对陛下娶我们公主。”青菡说到这儿，像是有一层冰淡淡覆盖住她的瞳。

青菡戳了戳腹。

“人对自己不喜的，总是格外无情。”青菡说完，放下针线活，端起茶盏微微一笑，“里，这事情多了去了。”

就算如此，又何苦非得勉宗恪呢？他是个成年人不是木偶，阮沅想不明白，虽然不肯受她左右，但是宗恪也算给足这位太后面了，又不是亲生的，表面功夫足，也就够了嘛。

阮沅哼了一声：“换了谁，都想和自己喜的在一起吧？这怪不得宗恪。”

那时候，正是冬日的上午，将屋里照得亮堂堂的，阮沅看着端庄坐在桌前，捧着茶盏的青菡，看她那双殷殷红，在白蒙蒙的蒸气里幻化奇妙的弧度，似乎正在微微冷笑。

阮沅呆了呆，忽然醒悟！

下，阮沅无端端打了个寒噤。

“桃酪特别甜，桃香味又郁，”青菡的话说到这儿，好像言又止，但终于还是，“我还听说，就因为那位皇后吃这东西，所以陛下有时候让自己的小厨房专门给她，表面上帝后相洽，那也是为了给太后看的。我猜啊，这里面，也少不了泉他们的手脚。”

阮沅沉默下来。

“这个嘛……”青菡一笑，“真不晓得，据说那位皇后最吃桃酪，后来有人在里面发现了红的成分，还因此赐死了几个与之有关的女太监。事儿究竟怎么了结的我也不清楚，反正是在舜天那时候的旧事，多少年了都。”

，说是这儿了问题。”

“我还听说，太后特别反凌总。”青菡忽然小声说，“有次为了小

“红？”阮沅听着耳熟，“好像是活血的……”

青菡：“别的事情上，陛下从不违背太后的意思，只是这婚姻大事，他怎么都不听太后的，当初，连奉违的手段都拿来了，所以太后十分震怒。”

“就为了废后的事情，陛下才和太后起冲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