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教的？”

“内功心法，第一块基石就是调息，接下来，您照我说的方式，有节奏地控制您的呼。”

白清想不通，也就不再往下琢磨，他说，既然欧珏对内功心法的基础知识已经有了解，那就省却死记背的一步，直接上手。

接下来，白清让欧珏一边调息，一边受呼里面的力度，然后顺着这力度，让觉往里面走。

……怎么脚刚踩到油门上，就停下来了呢？

白清摇：“内力这东西，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不存在有却自己不知。既然前面两步您都学了，而且调息也练习了这么多年，底一定非常丰厚了，我就直接从门开始教。”

白清这伪ai的脑有凌，起初他以为欧菲完全没教儿内功心法，但是现在看来，她教了欧珏基础的知识，又教了一开始的调息，这就是打算让儿炼内功的意思啊！

白清的外表像ai，格也像ai，ai是不会有暴怒和不耐烦的，就算行不下去，也会一遍遍在卡住的地方循环。

惰，上的功夫也不可能稀松平常，至少也是中等平。”

白清说着，仔细把调息的方法告诉了欧珏。

“请您再试试。”

这好理解。

“这个我也会。”欧珏说，“我妈教过我的，我很小就学会了。”

“往里面走？”欧珏有些糊涂，“怎么走？”

“请您耐心一，再尝试一下。”

欧珏想了想：“两三岁？刚能记事儿，我妈就教我这个了，她让我时时刻刻都得记得这个，一有空就练啊？原来这个就是调息？我以为就是壮用的呢。”

欧珏又试了一遍。

白清想，欧菲是生怕动手，一丝痕迹，让白夜发觉她的踪迹。

欧珏摊了摊手：“反正我没见过她和别人动手，我妈一向都是能躲则躲，别人骂两句她也只有听着，特别懦弱的一个人。”

“调息是人为控制呼，既是人为，自然有力量叠加在上面，您觉着这力，跟着它就行了。”

起初白清以为欧珏是两三岁上没了娘，母亲来不及教，现在看来，欧菲是完全有余力然而不肯教。

“说不定我其实有内力而不自知呢。”

“我跟不了它，我只能觉到鼻腔的呼，再往里就觉不到了。”

欧珏尝试了好几遍，他睁开睛，叹了气：“我是真的觉不到。”

但是不肯教儿内功，又是为什么呢？她把拳脚功夫都教了，也不差这关键的一步啊没有内力，拳脚耍得再哨，和外天桥上卖大力的有什么区别？

“怎么会觉不到呢？您的调息练习都行了十几年了……”

这下，白清更加诧异。

欧珏看白清难得发愣，他笑起来。

欧珏哭笑不得：“你在说笑话？再底下是气和支气除非是慢支气炎，不然好好的人，怎么会觉得到自己的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