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书包的故事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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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不来，多少也算是件好事。

毕竟她每次来的时候，其实都不怎么开心。

你看，她不来，就说明没事，没事就是大huan喜

有什么不好，是不是？」

小问号合上笔记本，转过tou来，神情复杂地望着他。

她像是有些愣愣的，俨然想说些什么，却终究没chu声。

杨学就笑了。他好像明白她，笑容里透chu些无奈，目光却漫chu些温柔的意味，最后慢悠悠地叹了口气，朝着她敞开了怀抱：要不我也抱你一下？

于是小问号抓住了chun天的尾ba，也一tou埋进了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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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xing事就像是此地的chun天，来时就没什么声势，最后消歇得也轻柔。

他虽然谈不上享受和满足，但至少shen心都舒服

直到余光瞥见了桌上还cha着电的笔记本。

杨学连gun带爬扑到桌边关机bachatou，回来一边提ku子，一边痛心疾首地告诉她用完就要关机掐电bachatou。

小问号微微翘着嘴角，低tou收拾着自己的挎包，理完之后，将挎包带挽上了臂弯。

杨学抄起钥匙，在掌心掂了掂，随手往兜里一揣，微低下tou，跟在她shen后dao：走，送你一程。

两人chu了门，一前一后下楼。经过拐角chu1时，小问号突然停下脚步，盯住了墙上的那些野字

墙面上的字有些淡了，有的还新。它们年复一年地shenyin，却总是言不尽意。

【不要怪我】

【就赖你！】

【我不想上学】

【上学想你】

【不想上学可以我】

【好累】

【躺着】

【躺着也好累】

【我可能当不了奥特曼了】

【你可以当小怪兽】

【教育为了谁】

【你这zhong人】

【我只是贪你的钱】

【我也只是馋你的】

她透过墙上的字，俨然看到了无数人生。

是cao2dan的生活害了他们，把每一个受害者都bi1成了诗人。

墙上的污渍蔽住了些许闲言，墙pi的脱落也带走了不少碎语，边缘chu1的裂痕已经蔓到了墙心，劈开了上tou本就草率的字

整面墙伤痕累累。

小问号静静地看了很久，忽然没由来地来了一句：这墙也不容易。

杨学正看得津津有味，冷不丁听她chu声，先是一顿，然后笑着问：怎么说？

自个儿都八hua九裂的，她的手指沿着一dao裂feng，慢慢爬向墙面的边缘，最后停在了那一小片chun天上：还咽了别人这么多苦。

杨学笑了起来。他气定神闲地凑过去，俯shen和她一块儿看着那几行字：找着了？

小问号用余光瞥了他一yan，嘴角很浅地弯了一下。

很显然，她已经从轰然涌入的信息中，找到了小书包故事的结尾。

小书包的字并不像她的人被描述的那样秀气随和，每一chu1顿笔都现chu瘦劲的锋，yingchu锐利的棱角。

在茫茫字海中，这样的笔迹很是惹yan，很容易就能找到另外几chu1

【穷真的是原罪吧】

【所有的快乐都浮于表面，难过才shen入骨髓】

【那么多遗憾，一年过去了，还是遗憾】

【什么都没有变好】

【变坏却是无底的】

【但我好像真的习惯了】

【我害怕，但我不能停下】

【没有人可以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