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影,思绪却飘向了刚才的玻璃窗内。
那个学长和她的妹妹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比赛前还要单独见面?又为什么这么亲密?
她想不通,但又忍不住一直去想,尚迁迹明明跟她说过不喜欢他也不认识他的。
她也知道自己不擅长说谎,小时候每次说谎话都会被妈妈拆穿,因此她从小到大每每做错事就会第一时间承认。
只是不知为何,她今天对她的同学撒谎了,甚至还卑鄙地偷看了别人的谈话,如果那层玻璃的隔音效果再差一点,她觉得自己还会选择偷听。
在她无意间瞥到窗玻璃后的情形的那一刻,怀疑和不解,恐惧和不安,以及被欺骗的悲伤和愤怒,这些她曾经看得极其淡然的情绪交织着,涌入大脑,堵在心间。
仅仅只是看到她的亲人和其他人走得近了些,就让自己的行为受负面情绪所控制,即使是这样的感情,也配被称作亲情吗?
倒不如极端的爱情来解释,反而更贴切。
可宋溪浔不明白,亲姐妹之间怎么会有爱情。
还有几咳咳圈啊你们数了吗?
喊得喉咙发疼的刘妙忍不住问道。
4还是5圈来着。
姜依缘一开口也是沙哑的嗓音。
超了超了!现在第三了!
啊?才第三圈?
不是,我说名次。
还剩三圈!
观众席上的啦啦队似乎也进入了最后的冲刺,整齐的加油打气声震耳欲聋。
有水吗有衣服吗?我们去终点线吧!
在草坪周围跑了好多圈的张思弦看起来比有些运动员还累。
诶,咱还能弄一个号码布吗?或者通行证?刘妙拉住张思弦小声问道。
你要进内场吗?张思弦大方地拿下号码布,那我的给你不就好了。
不是我
姜依缘看看刘妙,又看看目光呆滞的宋溪浔,瞬间懂了她的意思,随后在张思弦耳边说了一句悄悄话。
直到最后一圈,宋溪浔才回过神来,她戴上近视眼镜盯紧场内的那个身影。
溪浔!
张思弦从内场跑来挡住了她的视线。
啊?
你进内场吧!张思弦一手拿着矿泉水一手拿着号码布,手臂上还挂着一件衣服。
我?
宋溪浔愣在原地,她以前运动会连教室的门都不出,难得这次下来看比赛已经是她很神奇的经历了,怎么还能进操场的。
对哇对哇,你看她们都在冲刺了。
容不得她拒绝,宋溪浔看着自己衣服上已经别上了张思弦的号码布,她谨慎地问:我该做什么?
就递水,递衣服,刘妙简单地概括了一下,补充道:哦哦哦哦!还有抱!
助攻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