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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棋艺显然是jing1湛的,但比起他来还是差了一点,秋明良以为她会就此放弃了,没成想隔了一日,她拿了几张宣纸和砚台又来了。
表哥,今日我们比字。
少女依旧抬眸望着他,眉yan间不见了前日下棋输给他时的挫败,仿佛被点燃了斗志。
秋明良见到她只是惊讶了一瞬,接着便如前日那般,侧shen让她进来了,一副随时奉陪的纵容模样。
本以为他作为锦衣卫指挥使于书法上造诣不会太shen,只是当青黛看到他提腕落笔,mao笔下一气呵成的劲痩有力的馆阁ti时,她沉默了。
他这一手字,即使是放在科举考场上,也必定是能入考官yan的前几名。
这样一来,还真激起了她的斗志,又隔了一日,她拿了一本来寻他。
她让他随手把书翻开一页,然后她看了半刻钟不到,便还给了他,接着一字不差地背了chu来。
对上她微微带笑的双眸,秋明良眉梢挑了挑,接过她手中的经书,开始快速翻看起来。是真的快速,手指间翻动如飞,每页书他几乎只是扫了一yan便翻过去了,书页翻chu的微风将他鬓边的发丝都带了起来。
同样也是半刻钟不到,他把经书jiao还给她,姿态闲适地靠在椅背上,温声dao:表妹从书中随意挑着问,我已全bu记下了。
青黛有些不敢置信,可她随机挑了几页问他,果然如他所说,倒背如liu也不外如是了。
她自己也算是记忆过人的,只是没想到传闻中过目不忘的秋明良是真的过目不忘。
表哥如此优秀聪慧,为何不去参加科举?少女将经书的封面皱褶抚平,轻声问dao。在旁人看来,锦衣卫虽权势重,却是将脑袋悬在刀尖上的选择,自然没有科举入仕,当官领奉来得舒适稳当。
秋明良却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细长的柳叶yan垂了垂,眉yan温淡,无甚为何,我不太合适罢了。
他当时作为嫡母yan中钉rou中刺的庶长子,应是想以最快的速度手握权势,才选了锦衣卫的路吧。
青黛并不后悔问chu了那句话,又扫了他一yan,手指在经书的书页间轻轻hua动着。
行船的日子比走陆路还要无趣,船舱外的景se除了高低绵延的山脉水草,没有太大的变化。
少女便日日都来寻他比试,今日算学明日书画,虽然结果无一例外都是他赢了,但到了即将抵达京城再次换上陆路时,秋明良有zhong时光飞逝之gan。
经过前面这条窄小的山路,便是通往京城的宽阔官dao了。青黛揭起帘子往外看了一yan路旁的陡坡和坡下嶙峋的山石,却听到护卫林旭和秋明良突然同时下令让车队停下,她正疑惑间,忽而听闻后方传来了车ma的声响。
她扭tou朝后看了一yan,一辆华盖ma车被几十个高tou大ma的侍卫拱卫,侍卫们shen姿笔ting,都shen着统一的红黑劲装,shen上的铠甲和腰间佩剑ju是jing1良。
林旭双眸眯了眯,牵ma走近青黛的ma车,躬下shen子低声朝内dao:姑娘,来人是金吾卫的装束。
青黛心中一jin,赶车的车夫已听令将ma车赶到一旁,在这狭窄的山路中让chu一条可以容车ma通过的小dao。
来人渐进了,当先的是一位年约三十上下的男子,蓄着短须,面容端正威武,看到勒ma停在路旁的秋明良,眸子眯了眯。
秋大人。男子翻shen下ma,朝秋明良行了一礼。
ma大人。秋明良也下了ma拱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