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个负责谈合同的胖阿姨你也认识，我们经常一起吃饭

察觉到徐丽正在喝酒。

妈妈，你错了，不是只有你我，宋清也我。

预想这个可能，徐信浑发冷，血完全凝固，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现实生活足够狗血了，我们平淡过日。

徐丽笑了，她别开脸，声音飘远：今天我接到保险公司的电话，她向我介绍了很多成年人的商业保险，下个月你就成年了，寒假我带你去办理。

怎么了？徐丽嗤笑，摸清楚她的心思，你以为我们演皂剧，你妈妈给你代后事呢？

徐丽酒杯不离，侧过睨她：拆开文件袋，看看里面的东西。

徐丽翻过，不再理会她，仿佛这句话不过是她的错觉。徐信和她聊完这么一回，晚上也没心思和宋清玩太晚，挂了电话去客厅打喝。

她醉醺醺地抬，迷离的视线透过徐信，不知落在哪年哪月。许久，她疲惫地呼一气：信，洗澡去吧，晚来陪妈妈聊会儿天。

她转过，右手抚在徐信发上：这个世界上没有谁靠得住，只有妈妈最你。

徐丽已经洗完澡了，她穿复古的丝绸睡衣，慵懒地斜靠沙发，卸净妆容的长相不输上世纪演艺圈的港风人。

徐丽合，靠了回去：信，你要成年了，有些话妈妈不说，你应该明白，未来还长，不要走错路。

心里装了事，徐信洗得匆忙，发都来不及，忐忑地和徐丽坐在一起。

徐信不解地回：什么？

她心刺痛，伸手取走徐丽手中的酒杯，无奈地叹气：妈妈，你喝醉了。

白纸黑字，徐信一目十行，基本上什么都看懂了，她心惊胆战：妈妈？

徐丽没有搭理她，又倒了杯威士忌，当着她的面喝下去。

你从小自尊心就，和我一样，我不希望你向别人低。

徐丽势地打断她：不聊了，你回房间睡觉吧。

她们可以聊什么？徐信回忆一遍自己最近的表现，似乎没有任何破绽，她脸不改，拿着袋起来：那我洗完澡再来，你少喝酒。

信，妈妈每年都要给自己买很多保险，要是有一天我不在了，你还有指望，这些房产啊、商铺啊，也全属于你。

她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徐信猜不透她的意思，只好顺从地照办。

徐信犹豫片刻，还是决定离开：你也别喝酒了，早回房间睡觉。

你爸爸？徐丽语气严肃了些，你爸爸的钱是他的，不是我们母女俩的。

关客厅灯时，徐信回看了徐丽。

人意外险、房产证、房屋租赁合同全是有法律效力的纸质文件，时间跨度足有四十年。

徐丽恐怕是真醉了，徐信听一不寻常的意味，她反问：妈妈，不会的，而且有爸爸在，不是吗？

徐信心虚：我没有

徐丽扬手，示意她别自己了。徐信刚走几步，后传来一句梦呓：信，等你十八岁了，妈妈告诉你一件事。

徐信内心颤动，忽然对这个朝夕相的母亲到无比得陌生，或许她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徐丽。

徐丽果然在沙发上睡着了，被单薄，徐信没有吵醒她，抱了床棉被盖到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