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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抵知心有一ting树,亭亭一如你风致(2/2)

叶枚心里其实是畏惧他的,她是完全臣服的,他烟,她会贤惠地觉得是他压力太大了,然后关心地问几句,永远顺从,就像平淡的一样,没什么起伏。

温修将烟扔了下去,看着那火星消失不见,坠渊,就好像当初的他一样,那颗动的,鲜活的心脏也一并被送往了埋葬她的坟墓。

温修扶在白大理石的栏杆上,冰凉冰凉的,薄喊着烟嘴,他拿手机,调对方发给他的文档资料。

烟灰带着余落尽,温修皱着的眉就没有放下过。

很老的夫妻,老腰弯了下去,穿着灰的小格衬衫,一步一步走的缓慢,手给了另外一个老爷爷,那么定,十指相扣,在这个满是直脊梁,走路带风的年轻世界了跨越了时间的鸿沟。

他捂着沉的叹息。

百媚生的一,他真的不能拿她怎么样,她是他的至宝,他的底线,他的唯一,他恨不得把天底下所有的好东西都捧给她,连带着自己那一颗赤忱的仅仅她的真心也是,所以,他怎么舍得拿她怎么样?

温修坐起,看了一边的叶枚,她睡得正香,温修微微蹙眉,掀开被下床。

于是再也不会有人歪着脑袋,眨着星星媚喊他哥哥,也不会再有人问他什么是情了。

温修吻住她饱满柔的红,汲取着她的,驱赶着她周围所有不怀好意的视线,只让她为自己绽放妖娆。

他说:与你白首与共,便是情。

哥哥,不要再烟了,烟多伤,你就不能长长久久地陪着我吗?是你说要陪我我一辈的,不能言喏!

一些照片也被找到,小时候的,六岁的,十二岁的,十五岁的,现在的,一长成。

洋洋洒洒的,上百页,他看了好几天,一字不漏地看完了,甚至能够背下来一分。

好像那个巧笑倩兮的女孩现在就站在他边,势地夺掉他手里的烟,掐灭,扔掉,然后拍拍手,回眸一笑,挑衅地看着他,好像在说我就是这样你能把我怎么办。

现在没人敢拿掉他手里的烟了,叶枚也不敢。

他其实已经很久不烟了,他的人生看起来光鲜亮丽的,其实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是混不堪的。

夜,更重。

醒来就再也睡不着了。

最后,上帝最重的惩罚就是带走了那位纯洁无瑕却又满妩媚的纯天使。

带着某偕老的誓言,在广场整钟声敲响的时候,许愿池的玩起天女散来,见证他们漫长的相守岁月。

除了在床上,他会为了她那噬魂销骨,仅为自己绽放的姿而疯狂,短暂的失去理智。

台,火星是这昏暗静谧的世界唯一的光亮,在温修的指间转星辉,滴明灭,吞云吐雾之间似乎能将那一片看不见摸不着的蛛丝所撞破。

上帝发现了他内心的扭曲,就像他当初看见许愿池里币一样,也被光影和波纹搅了原本不可摧的形态。

外面又下起了雨,像是蜘蛛的网,千丝万缕一惊雷,带着粘稠的细线拢了过来,将这个世界一包裹。

声音清脆,明明如过云烟,却又情不自禁地脑海里一遍一遍重复。

她眉心的那一颗红痣,依旧烈如火。

于是上帝惩罚他的污秽、惩罚他的偏离、惩罚他的离经叛,怨恨他勾引了纯洁的天使,引她堕落。

一应俱全,从生到现在,什么好有什么朋友家里几人有什么亲戚,事无细,连她哪天门穿了什么颜的衣服都写清楚了。

着风看着雨,就想烟。

他注意到一对夫妻。

因为他的情死了,死的彻底。

今日说不清是个什么日,只是睡不着了,觉得很烦,就想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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