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季绍明季绍明！

半夜老韩来电话，他忘记边睡的有人，啪嗒一声摁亮主灯。庄涛小舅的建筑公司和汪廷海关系匪浅，韩文博等不及到早晨，一气把新消息告诉他。电话挂断，边的人早醒了，着蓬蓬的发，被光刺得眯着睛，怒瞪他。他看她的脸，怕她发火，小心翼翼地关灯。向晗抢过他的被，边躺下边骂：真讨厌，烦人。他笨手笨脚的，躺下的时候又压着她的发，他还不知，向晗气得坐起来捶他一拳，抱着枕和被挪到床边睡觉。

隔天季绍明、韩文博和其他三人商量汪廷海的事，如此一盘算才知，庄涛老婆卫娟也参了她弟弟的建筑公司。庄涛支公账的钱，送给汪廷海当作招投标的好费，中标后他们的公司确实如期完工，可惜工程款最后都没结清。偷不成蚀把米。庄涛视为未来养老金库的公司，资金链断裂，即将毁于一旦。说不定庄涛和汪廷海还要狗咬狗。

呃嗯嗯

每次都是这样，她过一遍后便消极作战，疲倦，心思也不如第一遍专注。他猛捣了几下，她就喊着累，向前跑，抓回来，她又不合。他想她应该是腰酸，抱着她躺下，抬起一条，侧卧着。这次消停了，嗯嗯嗯嗯叫得他发狂。

让你跑！

我是谁？嗯？问你话呢。

他跟过去，借着现成的姿势，狠狠后她。

由窗帘隙泻一缕白月光，斜照在向晗的脸上，她又皱着眉，手往后推他的膛，意图阻止他凶猛的冲刺，但是手被他反擒住，两人贴得更。她回，着气想说抗拒他的话，但看着情中他的脸，最后眉舒展开，漉漉的睛认命地瞧他，里都是顺从。那天她挡在小前面像只小豹，被他一又柔柔顺顺的，季绍明最受用她这。

厂办的小段提醒，庄涛开始打汪廷海的时间很早，应该在他尚是总工程师，而汪廷海仍在蔡县工作的时期。

季绍明恍然间把一切串起来了。庄涛当年因为不是安州本地人，在一机厂积累的关系浅，竞争厂长时一度受到冷落。他当初以为领导班选庄涛，是因为他长袖善舞，会收买人心。现在想，庄涛一定是亮了汪廷海这张牌。他知晓老领导们永远以厂为重，如果举荐庄涛，就能有汪廷海这样的人，在市委为兴安开绿灯，他们必然会这么决定。

向晗在他怀里蜷缩成一团，他四肢罩着她，完不忘抖一抖。

纪检组年前结束调查，前距离过年只剩两周，时间不等人。季绍明因为借款合同打架的事，被庄涛重关照，在厂里活动不时有庄涛的秘书盯梢。只能韩文博他们四个人搜集证据，他照旧工作，掩人耳目，力所能及的事。

地着她，难受得很。

嗯啊！

向晗等稍稍回了力，便手脚并用，爬到床关灯。她说今晚怎么不习惯。关灯前的时刻，他还在盯着她红艳艳的私，从后面看，没有一丝一毫遮挡，幽糜、多，的肌肤被扎得都是红的。

说不说！快说！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