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着,看他,不语。
王野抬手抚弄着她的性器,重新支起身子含住了那根物什,眉眼间半是清醒半是混沌。他胯间的东西仍旧不见疲倦,但他此时此刻无暇顾及其他,含住它的头用舌头来回舔舐,吮吸间带着淫靡的啧啧声,让浴室蒙上一层不可言说的暧昧。
他跪在地上的臣服姿态,好看极了。
她低头抚摸着他柔软黑亮的发丝,温温软软的声音任谁都不会想到是在做这样的事情,她浅笑着,如同在教导狗狗那样语调柔和又耐心:“要全部吃下去啊,王野。”
青年在淫靡的侍弄声中低沉地“唔”了一声,尚未准备好便被射了满嘴,带着甜味根本不像是精液的浓稠液体冲入喉管,他恍惚中抬眸看向面前的少女,喉头发紧,在嗓子的压迫中用力吞咽,又仿佛意识到什么,低下头去,将性器顶端残余的液体一并舔舐干净。
真可爱啊。
乖狗狗。
冬亓低笑着看着他将那些算不得精液的东西全部吞下,指腹摩挲着他的耳垂,居高临下地看着还要继续含弄的王野,愉悦地揉了揉他的发顶。
“已经可以了。”她松开他的头颅,将性器抽出,后退几步站在光下,竖起手指晃了晃,“来,我们进行下一步。”
王野用手背擦去唇瓣上的精液,弯着身子咳嗽几声,从地上艰难爬起来,“我去…清洗…请您稍等。”
灌肠液已经淅淅沥沥地射出,里面仍旧残余着部分,哪怕已经洗干净肠壁,他也容不得那些污秽的液体继续留存其中。
冬亓意外于他的自觉,眼眸染笑,浅声答:“好。”
……
王野的确是不会叫床的。
他在性爱中始终留存清醒,被压着抵在墙壁上,后穴猛烈的抽插让他神志涣散,她同时揉弄着他的阴茎,令他的理智几乎溃不成军。
额头抵着冰凉的墙壁,劲瘦的腰被纤细的手臂箍住,阴茎被手指包裹着上下摩擦,身体的律动和抽抽搐已经不由得他做主,肉穴抽插出的啪啪声带着拍打出的浮沫从缝隙中缓缓坠落,他趴在墙壁上用力咬住自己的手腕,从喉管中溢出狼狈的糜艳呻吟。
分明已经不行了,却还要承欢。
手指无着力点,只能摁在墙上,用牙齿紧紧咬住。他的声音闷得可怕,下半身皆有身后人掌控,半分都不由己。腰腹被揉弄着,压迫着,抵着后穴敏感无比的栗状腺体,被操得膝盖都险些抵不住墙壁,快要跪落于地。
冬亓低笑着唤他。
“王野。”
而他又必须给到回应。
“……在。”
她或许真的是个大坏蛋。
狠狠地插进最深处,大开大合,浅浅深深的律动让他恍然失神,用力贯入的时候在他耳边唤他,抽出时不忘揉弄着他前端的性器,让他抵在墙壁上发出一声泣音。
但他选择了把这声脆弱的泣音咽下去。
呼吸粗重,喉结颤动,他的肉穴几乎已经在痉挛,胸膛剧烈起伏中蓦然僵硬了身子,夹得后穴的性器阵阵发紧。
“……”
“怎么了?”
冬亓浅笑着在他的腹部按了按。
她明知他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膀胱也已经到达了忍耐的极限。
可她坏啊。
“…我…想…”
“嗯?”
“您别按…按…会尿…出来…”
“哦~”她似乎是明白了状况,语带笑意,“不能按,是吗?”
王野听她话中有话,喘气半晌终是回过神来,明白了她的意思,仰头如同涸辙之鱼般汲取着空气,垂下头,低喘着回答:“您若是…想…也…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