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对你提出规则之外的不合理要求，一切都是为了服务这一次交易。”

他颔首表示赞同。

冬亓笑眯眯地找系统要了一瓶药水和一支羽毛笔。

她指挥着监察官躺在床上，这是一具十分完美的男性躯体，而且，是白虎。

下半身连阴毛都没有，裸露的性器从头到尾都能够让人看仔细，身体模拟得十分全面，这已是一根直挺挺的，拥有完美长度的阴茎。

但是对她来说，阴茎有没有其实无所谓。

毕竟她操他，压根就不需要这玩意。

冬亓思索了一会儿，拿起羽毛笔，严肃地对烬道：“我希望我的性爱伴侣能拥有属于我的纹身。”

她在他小腹的平坦位置，用羽毛笔沾上药水，刻上了淫纹。

她一边画一边闲聊：“你会像人类那样做出完美的反应吗？比如娇羞，比如因为受不了而发出令人神魂颠倒的喘息声……又或者你的身体能如同我所想的那样，敏感到能让人碰一碰就会有所反应？”

烬：……

这的确是一个很棘手的问题。

他看向她：“你希望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冬亓笑了一下：“我希望你的反应是最自然的反应，你能做到吗？”

烬：……

冬亓微笑：“你不是人类，也无法自己产生数据。事实上人类是独一无二的，每个人面对这样的情况都会有不同的反应，然而你无法做到。无论是呻吟还是喘息，监察官大人，你的数据来源样本永远都是人类，但是你无法从中获得哪怕一丁点的帮助——”

“我要求的，是你作为‘人类’的最真实反映。而其他人的样本数据，在这个条件之下，已经失去了参考价值。”

“你该如何满足这场交易呢？”

烬的神色很平静：“当满足拥有人类躯壳这个条件的时候，才能满足你的交易内容。”

冬亓画完最后一笔，“你满足吗？”

烬：“当然。”

在他调整数据将身体结构属性改成人类的时候，他感受到了一种陌生的热意。这种热意从腹部出发，蔓延到全身，令他向来清晰的脑袋一顿。

虽然很奇怪，但是他仍旧下意识想要将数据上传，对上面前少女那漆黑到毫无光线的眼眸，他定了瞬间，瞳孔涣散着重复喃喃：“数据上传……通道关闭？”

冬亓对系统道：“接通了吗？”

系统颔首：“现在他所有的数据都将上传我的数据库，但是因为是人类的躯壳，加上宿主你给他画了淫纹，他的属性已经变成[已绑定]了。”

冬亓摸了摸下巴：“这意味着，以玩家的身份，对监察官为所欲为？”

系统对于宿主要把这个外部设备接通自己的行为表示困惑，但是它仍旧是点了点头：“如果那边不追究的话，很显然如宿主所想。”

冬亓欢快地结束了和系统的对话，将注意力放在面前的人身上。

“你现在是人类吗？”

“……”

烬从宕机的状态中恢复过来，他再如何蠢笨都知道自己已经跌入了一个环环相扣的陷阱之中，而如今他的属性已经变成了[已被玩家绑定]，他沉默地盯着面前的少女，似乎在她笑意吟吟的面庞下看见了那颗黑不见底的心。

回去肯定会被狠狠嘲笑——如果他还能回去的话。

“你还要记录数据吗？”

“我不知道。”

他第一次用了“我”这个人称。

冬亓在冥冥中察觉到了一丝不易发现的微妙。

她将药水和羽毛笔都收好，对自己的作品表示十分满意，随后望着他，语调懒散得不像是玩家：“你仍旧是监察官，且被系统规则束缚，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否则也不可能出现[已被玩家绑定]这种属性ta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