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樟树林里遇到两次杀人，两次都只是躲着没有声，怎么偏偏就要救她呢？

萧锦云想起，那河里的确是捞两尸。

乞丐显然没想到她会忽然这么问，愣了下，才：“我在那树林里看到过你几回，你跟他们不一样，不像是坏人。而且你一直在那河边找东西，我以为……我以为那个死的人跟你有关系。”

说到这里，他几乎要蹲到地上去，脑袋埋膝盖，声音有些哽咽，不知是不是在哭。

乞丐不再看她，低下去，“那天那个人在河里呼救，我害怕，没有救他，后来……后来晚上梦就一直梦到他。他从河里爬来，让我救他，可是……”

“那他们扔下去的是谁？”

不过乞丐这么说，她忽然想起来，那晚乞丐也在，那些人的面孔，他应该是见过的。

这句话让萧锦云前忽然闪过什么东西，但只那么一瞬间，又不可捕捉。那天晚上抓她的，除了王二壮，的确还有别人。

“这跟你救我有什么关系？”

萧锦云拧着眉，脑袋里似乎有些眉目，但又没有完全明白，忽然问乞丐：“那天晚上，你救我是为什么？”

这整件事里似乎连着一什么线，看不见又摸不着，但是却渐渐把所有有关的人、都聚集到一起。

“就是他们！”

“什么东西？”

她猜测跟杜爷有关，但也只是猜测。

有什么东西，在萧锦云脑中呼之。

乞丐的肩膀动了两下，停下来，慢慢抬起：“昨晚……我不敢回林，也不敢再去破庙，就在城里找了个废弃的房，后半夜的时候，我去……去恭。”

嘶哑着声音开：“我看到他们把那个人扔河里，那个人还没有死，只是昏迷了过去，他们把他扔下去，那人就醒了，在河里喊救命，然后……然后就沉了下去。”

“哪些人？”萧锦云的心忽然悬起来，猛然想到什么，“你是说那天晚上，破庙里的那些人吗？”

大概因为萧锦云是女生，乞丐也

“他们是谁，就是要杀我们的那些人吗？”

不能让官府知……

“他们为什么要杀你？”

萧锦云叹了气：“那昨晚又是怎么回事？”

此时乞丐的情绪已经渐渐平复下来，萧锦云却听到自己的心，看着乞丐。他的目光有些躲闪，但终究没能躲开。

可是……

“我不知，我不知。”乞丐又开始摇，“他们是从墙那边爬过来的，我不敢说话，躲在那里，他们说，那个人是自己找死，还说有个什么东西，不知那个人是不是藏在客栈里。”

萧锦云沉默半晌，很看着乞丐：“他们为什么要杀你？”

乞丐，“他们想杀你，他们还想杀我。”

她又问了一遍。

，就是他们，那天晚上他们想害你，昨晚又要杀我。”

乞丐继续摇，但忽然又想起什么，“他们说，这事儿千万不能让官府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