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

顿了下，看向绿衣：“今日的事其实该我给你歉，要不是我横冲直撞，偷偷跑去找祖母，就不会连累你受罚。可是，当时我真的没有想那么多，只记得你跟我说过，祖母早上要去上香，大家都要跟着去，我怕……”

“你不用说，我知。”萧锦云扶住她的手，“你们当我是小，照料不好就是失职，可是我是乡下来的，没有那么多讲究。”

“今日之事，是我不对，还请你不要见怪，不要多心。”萧锦云打断她的话，低下很诚恳地到了一个歉。

绿衣回到菡萏院，又在门外站了一会儿，才走去。没想到萧锦云已经梳妆打扮好，正站在正厅里等她。

亭台里很静，绿衣顺着老夫人的话：“小刚回来，难免有很多东西不明白，不过这样才好，未定，便更有可塑。”

“绿衣明白。”

去一步，：“我看小倒是有几分气。”

“所以，我才让你去跟着小，日后小的教养还得靠你来播。”停了停，又，“这次的事，以后我不希望再发生。哪怕你是为了我，可小是主，规矩还是要有，你要让她相信你，而不是像今天这样……”

老夫人往池中投了几粒，半晌才叹：“聪不聪慧也不是一朝一夕能看来的，不过，这回的确是南院那边太心急。”

绿衣自然明白，她虽年纪不大，但能取得老夫人的信任，也绝非平庸之辈。

老夫人，“今日这事儿，倒的确是乎我的意料。不过倒也见得，那丫不是甘于屈居人下的，只是到底没再边教养，又几分小家气，事也不懂得迂回。至于日后有没有那个福分，还得看她边是什么人，也得看她自己的悟。”

“婢明白，”绿衣屈膝，又，“不过小聪慧，婢受还要恭喜老夫人。”

绿衣摇摇，“多谢小关心，今日之事……”

“你倒是知。”老夫人嗔了她一，倒也没有怪罪，只，“这些话你在我面前说一说也就罢了，当着别人，就得烂到肚里。否则，你有是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见绿衣来要行礼，忙起扶住她，“不必跟我多礼。”沉默片刻，似乎有些忐忑，问，“老夫人那边，没有怪罪你吧。”

绿衣看着她，大约没想到，愣了一下不知怎样回应。

只是年纪到底不大，再沉稳也有考虑不周的时候。

老夫人挥挥手，让她下去了。

绿衣：“若非那边心急，我们也没这个机会。不过也是人之常情，小回来，对府上、对里都不是小事，所有人都睁着睛，地望着呢。”

“小不必跟婢解释。”绿衣仍是低着，顺从的模样，“婢只是家里的下人，小应该学会，什么都理直气壮，没必要跟下人解释。”

绿衣一怔，抬起，正对上萧锦云那双睛，澄澈清明。

萧锦云看着绿衣，放开她的手后退了两步，“我知了，祖母希望我好一个小，我一定会好一个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