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欣地：“你明白就好。”顿了顿，又，“昨晚这事儿你虽然的不合规矩，倒也没什么错，虽然是差错，最后倒也澄清了冤屈。如此一来便不是我们萧家对不起他们洛家，而是洛家对不起萧家了。”

说着似乎叹了气：“不过你这丫懂事，能理解祖母的苦心，也不枉祖母为了将你接回来费得那些心思了。”

老夫人的这些话，让萧锦云的心又提到了嗓，她觉得咙有些涩，但终究还是轻轻开了：“虽然府里是夫人当家，但哪怕是父亲和夫人也不过是小辈，无论如何也越不过祖母去，我先来祖母这里也是没错的。”

说着又要磕，却被老夫人心疼地拉起来，“这孩，怎么总是磕，跟祖母怎么也这般见外了。”

说着就要起下跪，老夫人住她的手背，“行了行了，你也不要跪了。”语气倒还算柔和，脸也没有变。

萧锦云对着老夫人的方向磕了个，“萧家将我送到乡下数十载，也非祖母之意，不过形势所迫，也是我的命，怨不得他人。可是将我接回来，仍旧给我这小的殊荣，却离不开祖母的关。这些恩情是祖母对锦云的照拂并不要回报，所以自然不会记得，可是锦云自己却应该记在心里。”

停了下，似乎想到什么，又：“如今你是

她低下去，“是孙女让萧家的名声蒙了羞，孙女任凭祖母罚。”

她拉着萧锦云在自己旁边坐下，有些嗔怪，“什么恩情不恩情的，你们都是祖母的孙孙女，祖母自然都记挂着。”

“锦云明白。”

老夫人的神思有片刻的复杂，看着前这个乖巧的孙女，里闪过一丝打量，但终究只是拍了拍萧锦云的手：“你能有这份心，祖母已经很欣了。若是真心的，那祖母也就收着了。”

老夫人虽然没让她跪，但她自己仍然羞愧得很，：“孙女刚回府上，就闯了这么大的祸，不仅冲撞了皇上和皇后娘娘，还让父亲和夫人都不兴了，所以孙女思前想后，还是该来给祖母认个错。”

萧锦云忐忑地低着，态度诚恳，见她如此，老夫人反而笑起来，拍了拍她的手背：“我的乖孙女呀，这件事你可是错了，如今这府里是夫人当家，既然是这等大事，你该先去夫人那边认错才是，怎么一大早跪到祖母门前来了。”

萧锦云忙起跪下去，“锦云所言句句真心，锦云刚回府不知规矩该如何，可是锦云心里一直都记着祖母的恩。”

萧锦云那颗悬着的心也稍稍落了下来，看来昨夜那些话没有白说，看来绿衣也的确是比她早就来见过老夫人了。

这些话声音虽轻，但她慢慢抬起，目光却十分定。

老夫人似乎笑了笑，底的神越发复杂，也没有上叫她起来，只看着她，“萧家把你送到乡下数十载，如今不过回来两三日的功夫，竟知要记着祖母的恩。可祖母却不知于你何恩只有，你说给祖母听听呢？”

屋内的气混着着那青铜兽嘴里吐来的芬芳，清淡得很，但细细闻起来却丝丝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