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锦云只摇，宽：“以前的事都过去了，你看你现在，不是过得很好吗？凡是都得朝前看，从前……”

萧锦云抬手，“你也别说了，你放心，我自己苦心经营起来的东西，我比谁都珍惜，我会有分寸的。”

她手倒是好，却看得车夫和琼玉都愣了一。琼玉想要追去，可如今着小的名，便也只好在车上坐下了。

八皇府那大门闭着，四扇漆红鎏金的铜门，门前镇着两只威风凛凛的石狮。萧锦云只瞧了一，便往角门那边走去。

“小……”

，“从回来到现在，我都在努力一个小，走到现在不容易。你替我着急我也知，不过，这一趟我要是不去，我心里会一直不安的。”

一路无话，终于到了八皇府。

萧锦云要说什么，抬便看见，忙问：“这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圈儿都红了。”

琼玉一边摇，一边咬着嘴里的冰糖葫芦咽下去。

萧锦云正想着应对的计策，忽听车外传来叫喊声：“冰糖葫芦，冰糖葫芦嘞！”

萧锦云买了三串冰糖葫芦，给琼玉一串，琼玉不要，她非给她：“尝尝，又酸又甜的，可好吃了。”

门房见她的打扮，自然认得是大人家的丫鬟，虽然有些故玄虚，却也不敢不报。只得拿了那冰糖葫芦去了。

她收回目光，话却生地停在这里。

这一嗓，吓得琼玉赶将她拉回来。萧锦云却拍拍她的手，你放心，你现在才是小，我是丫鬟。

“小时候婢家里穷，逢年过节爹娘才给买一串糖葫芦，可是家里姊妹众多，却只有弟弟最小，家里好吃的东西都得让着弟弟。”

萧锦云自己也吃了一串，琼玉看她吃得香，才咬了一。却不似她那般狼吞虎咽，而是每一都细嚼慢咽，只是嚼着嚼着，眶却红了。

她知门房会上来阻拦，便将那冰糖葫芦到门房手中，“麻烦你把这个送到殿下手里，他自然知是谁。”

说着让车夫停了车，又拿手绢儿捂了脸，掀开车帘就了去。

她睛一亮，撩开帘，“卖冰糖葫芦的，等一下！”

琼玉到底不好再说什么，两人很快换了衣服，只是，不用萧家大小的份拜访八皇府，未必能那府门。

她手里还剩了一串儿糖葫芦，目光却从那帘的角边看了去。这里是京都，只有京都才有这样繁华的街市。

她嘴角勉扯一抹弧度，“后来弟弟要娶媳妇儿，娘说我是家里长得最好的丫，便把我卖给了牙婆。那天，娘也买了一串冰糖葫芦，都给我了。”

萧锦云低着下车，车里虽然分毫未动，但她知琼玉一定正看着她。便挥挥手，车即刻便转走了。

琼玉这才接过去。

她拿起手上的丝绢儿了泪，“让小见笑了，不该在小面前提起这些的。”

萧锦云没有往下说，琼玉便也不问，只低着，一一吃着手里的冰糖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