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动,邹檬觉得两腿发酸,生理上的反应告诉贺禹洲她快要到了。
咬的真紧,宝贝。她本来就紧,要高潮了更是小穴死死地绞着肉棒,非要把他夹射了一样。
嗯哼不行了邹檬闭着双眼,小脸都皱在了一起,不行了啊贺禹洲啊不行嗯
她大叫一声,脑海中的白光比天边降落的日光更强烈,天边的云朵仿佛就在脚边,柔软的,轻盈的。
贺禹洲看着她喘着气,手指握着他的手臂,随后又慢慢松开,他的手臂上留下几个淡淡地指甲印。
呃呵贺禹洲的喘息声越来越粗,越来越重。
他掐着邹檬的腰,高潮后的她又绵又软,懒洋洋地躺在躺椅上,身上的水分还没完全蒸发,混合着汗水,水珠在紧致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更晶莹剔透,欢爱时散落的发丝半干,铺撒开在浴巾上,偶尔有几缕黏在胸口,她的脸色泛着欢愉的粉红色。
贺禹洲拨开那几条发丝,指尖拂过她的嫩乳,又酥又痒。她耸了耸肩,手指无意识的摸着自己的嫩乳,轻轻地画圈。
操他忍不住爆粗口,实在是太美了。
贺禹洲知道自己也差不多了,他掰过邹檬的脸,看着我,檬檬。
邹檬睁眼,脑海中突然闪过高中那一年,她在麦当劳隔着玻璃看到的贺禹洲,那也是个傍晚黄昏,他的身后是灿烂的晚霞,在那一刻邹檬确定自己是喜欢他的。
贺禹洲邹檬再次伸手摸他的脸。
高潮欢爱后娇滴滴的声音和指尖带来的酥麻感直接让他喘着粗气射了出来。
贺禹洲趴在她身上喘气,邹檬像安抚小孩一样,一下一席抚摸他的后背。然后轻声叫他的名字:贺禹洲。
嗯?他缓了一回儿气息平稳后回应她。
邹檬没说话,继续喊他:贺禹洲。
湿热的气息萦绕在他的耳边。她不回答,贺禹洲就不问,她就继续叫他的名字。
他觉得,他的名字,从邹檬的嘴里叫出来,最好听。
贺禹洲起身,看着她笑盈盈的脸,去洗个澡,再吃饭。
他得克制一点,不让她吃点东西,估计再做得把她累晕。
邹檬伸出两条白皙细长的手臂还想再要抱一抱,贺禹洲眼尖发现她手臂内侧有一道红痕,碰到的话她还会缩一下,不像是刚刚弄到的:手怎了么?
她看了看,中午和阿姨学做菜,揭锅盖的时候烫了一下。她怕贺禹洲担心,没事,不疼。
贺禹洲轻轻地叹气,说不心疼那肯定是假的,他抱起邹檬,用浴巾裹着她,往房间里走:和阿姨学了什么?
邹檬笑着搂着他的脖子:煮鸡汤,你一会尝尝,我觉得很好喝。
贺禹洲笑,她做的,估计连毒药他也会觉得好喝。
两个多礼拜没做,贺禹洲自然不会轻易放过邹檬,多喝了两碗鸡汤贺禹洲借着消耗热量的名义压着邹檬又做了几次。
第二天早上,邹檬直接瘫倒起不来。
阿姨早上来了做了早餐,贺禹洲吃完准备去上班,临走前他交代阿姨:九点半邹檬没醒的话,就去叫她一下,让她吃了早餐再睡。
好的先生。
还有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檬檬是不是在跟你学做菜?
阿姨愣了一下,她之前也给有钱人家做家政阿姨,很少有雇主主动说要做菜的,这位太太提出要学的时候她一开始是拒绝的,但邹檬说她没事做,想学一下,她就顺手教一下,可是看先生这么问,似乎是不太开心了。
这太太阿姨有点紧张了,如果先生不喜欢,那我就不教了。
没事,她想学的话就让她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