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

「呃……好、好像有……」

原来，原来……一切都自有她的考量啊。

「没有人要你来什么吗？」

「你真的什么都不知？」

坐在和严语凝同侧的位置，我随意拿了一本课本，手撑着微倾的，听。

那女孩语气有些苍凉，「是，我是听了我爸的话。可是自从你离开香港以后，我才发现……我是真的喜上你了。」

「那又如何？」一声轻叹，诉尽无奈，甚至是不屑。

「她在楼下，你可以换回原本的样了。」

「唉……好啦。其实是我跟我爸要求的。」

「你？」

叹了一气，严语凝起，「没什么，我们走吧。」

「谢谢。」回以一个靦腆的微笑，严语凝不忘来此趟的目的，「老实说，你怎么来台湾的？」

严语凝用狐疑的神盯了对方许久，轻声，「你认识黄菀馨吗？」

我松了一气，倒在桌上。

一番沉默过后，严语凝率先开，「你怎么会来台湾？」

我赶嗅了嗅了自己的外，蹙眉，「哪有什么味。」

「你的心是不是有别人了？」

「对。」那一声，如此定。

「什么啊……我该知什么？」

「你上的气味很好认。」

「那黄幼婷呢？」

真是天助我也啊！

「你没注意到而已。还有啊，或许别人没看过你披散发。」豪迈地了一大桌上的饮料，她继续，「你当我没看过吗？」

「别骗人了。你只是听从你爸跟我在一起，好让你们能抓住s帮把柄，不是吗？」那语调冷若冰霜，全然不是平时的严语凝。

「什么啊……这趟旅行完全是自于我自己。」女孩搔了搔，「抱歉，曾经骗过你，但这次我是真的没受任何人指使。」

原来这就是情啊……

突然就坐在那两人附近应该不会很突兀吧？早知就先问问罗燕琳了。

麦当劳前，我带起随携带的罩，将一贯绑起的尾放下，只一双犀利的。这乔装，不注意看应该是很难发现……吧？

轻咋一声，我走店内，了一杯柠檬红茶后，走上二楼。

心漏了一拍，罩里的嘴角不自觉扬起。

严语凝优雅地坐在我的对面，把买来却还没动过的柠檬红茶，「当你坐在这里时。」

「黄菀馨……」女孩沉了半晌，淡淡开，「没听过。」

「是它自己空了。」调地耸耸肩，她站起，「我怀疑学校有菀馨的内线，所以这阵我们不能走太近，就这样。我刚刚跟她说回来上厕所，不能待太久，掰啦。」

「喂──」

「也许我知是谁。」女孩笑了笑，「你们要幸福。」

我一震，直盯着站在前的熟悉人影。

她们看起来一也不像是在偷情啊。

「别考验杀手的察力。」严语凝柔柔一笑，「谢谢招待。」

「她不就是你爸结婚前的女友？我爸常常拿这件事说嘴啊……」

拉外，我轻颤。不过是相隔半公尺，一旁的气氛却冷到了冰。

「什么──」我拉下罩，嘴角微微搐，「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正当我盘算着该如何接近目标，在用餐区环视一周，店内几乎客满，除了……那两人旁边有个空位！

虽然很好奇她们要去哪里，但跟下去也太明目张胆了，就到此为止吧。

「怎么可能？」亏我对我这样的乔装还蛮有自信的欸……

「对啊，好不容易找到你的下落，我就要求来台湾玩个几天。」

怎么办，我越来越她了。』

「我想你了啊。」

「你喝完了？」我拿起杯，黑脸。

斜目送那两人走下楼，我的心里只有止不住的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