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的画面恍如昨日，却又如此遥不可及。

说来还真是奇蹟，往年程程总是倔地不肯回台，直到今年终于松答应。我猜，这和老家肯定有多少关係吧。

不过有个遗憾，在去前老家在在睡梦中安详地离开人世，这也让大小五年来首次亲自和家人讲电话，老家真的对程家的贡献不是任何人能够比及的。

「你是想要我帮你加薪是吧？」程程勾起角轻哼一声，「还不快准备？等等不就要回台湾了。」

「还说等到大小向恢復正常，才会让她回那个家。」

每年的这个时候，我都会许下一个愿望，那就是回台湾。

「嘛？」她挑起单边眉，略有慍地瞪向我。

「老爷和夫人认为大小有格上的缺陷，执意要把她送国外矫正。」

「是、是。」

是啊，更大的礼，台湾。

闔上，脑海却不断重复着王爷爷说的那些话。

生日特别篇完

缺陷？这算哪门的缺陷啊？

随着荒唐岁月埋记忆中，只能藉由回忆往事回味，似乎也不那么哀戚了。换星移，每个人都一一滴地在改变、磨合、接纳。

最有的莫过于我的英文能力，从一开始支支吾吾躲在老家背后到现在能一利的英文日常对话，哪天回育幼院看大家时，肯定会吓一吧，嘿嘿。

我们的回忆之都。

「喏，生日快乐。」她漾开笑容，挥了挥手中包装的盒，「你不是一直很想要这个吗？」

而大小，不，应该说程程，也重拾笑容了，虽然偶尔会因为想念台湾而泪满面，又或是一不小心及回忆而陷某回之中。这时我只要拥着她，轻声说，「我在这里。」一切又回归于平静。

「当然，我可是你老闆呢。」得瑟地挑起眉，程程又补了一句，「走吧，还有更大的礼在等着我们呢。」

这事情……有所谓的恢復吗？

我在心中不知吐槽了几百回，慨大小的父母对于旧观念如此执着，反倒是年纪稍长的老家对这事的想法反而开明，还因此自愿陪同远赴异乡照顾大小。

转间几载岁月过去，当年稚的她也推变得成熟稳重。我拖着腮帮，坐在餐桌旁凝视着她，「你的笑容真的很好看。」

「发什么呆？」程程轻敲了我的小脑袋。

搬来敦也将满七年了，边也產生了大大小小的改变。

我接过礼抱在前，「你不可以反悔喔。」

「书香世家的弟上黑千金，说来讽刺呢。呵。」语毕，睡。

「没、没事。」我赶假装忙碌地走厨房，忍俊不住。

「早。」大小睡惺忪地走浴室，一发的模样还真有些稽，我竟忍不住噗哧一声笑来。

「早安。」

「没什么。」转过的同时，我瞠目，「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