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圆的珍珠，传说人鱼流出的眼泪都是珍珠，所以白厄他刚才是在哭吗？

为什么？

“小白……”我这样叫他他会不高兴吗？

白厄听到后身体微微一愣，然后摇了摇头。

“对不起。”

道歉？为什么要和我道歉？

我没想到第一次听到白厄的声音就是他向我道歉，他的声音和我想象中一样唯美，深海中的歌者此刻竟也暂未世人停留，但为什么要道歉？

白厄缓慢的转过头看，接着月光我看到他的眼睛有些湿润。

“我来的路上听到了你要和别人结婚的消息，虽然我不懂什么是结婚，但他们说结婚的意思就是以后你会有一个比其他人都更加亲密的对象了，但我还是忍不住想要来看看你……打扰到了你一定让你很困扰吧，实在抱歉……”

白厄在那叭叭了很多，我听到一半就听不下去了。

他的声音好听，嘴唇也软，让我不禁回想起了刚才亲吻时的感觉。

“你在胡乱说些什么？”我捏住他的肩膀将他整个人都转了过来和他对视。

“我……”

我捏住他的下巴，另一只手放在白厄的腿上：“这是怎么回事？”

白厄抿了抿唇角，在我的目光下最后还是说到：“巫师说……只要我能上岸找到能一辈子接纳我的人，我就能长出双腿，但……找不到的话就永远无法再回到海底，活活被渴死在岸上。”

我的指尖碰了碰白厄的唇瓣：“渴死？”

“嗯，就是需要……一直和一个人类……嗯，才不会……”

白厄说的断断续续的，因为我的手指已经伸进了他的嘴里搅动着他的舌头。

没关系，我听懂了。

意思就是他只能和一个人经常做爱才能拥有双腿且还能大海陆地两头跑，但这孩子以为我要结婚了不会接受他所以才哭的。

好巧不巧正好碰上了我喝了被下了东西的酒，打算帮我解决完然后就消失在我眼前…

我笑了笑，幸好我从来都不会在陌生的环境里将自己灌醉，否则怕是就这样错过了。

“唔……”白厄没有拒绝我的手指，只是张开嘴任由我的指尖在他嘴里肆意妄为。

“我不和别人结婚，我和你结婚好不好？”我搂住他的腰，在他耳边轻声道。

白厄的身子一下子紧绷了起来。

“我喜欢你，从第一眼开始就喜欢上了，你呢？你愿意和我结婚，做我老婆吗？”

嘴里的津液因为没有吞咽而顺着我的指尖滴落下来，我看到白厄的眼里倒映着我的影子，眼珠在微微颤动。

“你……”